,現在流行城里人往鄉下跑”小刀手笑道。
就在這會功夫,剛才出去追豬的那個年青人回來了,不光是人回來了,還把剛才脖子上插刀跑的豬也用板車給拉了回來。
老頭見了年青人,冷冷的說道:“這頭豬你一個人刮!殺豬能把豬給殺跑了,你這殺的哪門子豬啊?”
年青人低著頭一聲不吭的把板車拉到了大鍋的旁邊,自己開始卸豬,并且在同伴的幫助下把豬放到了殺豬凳上,一邊自己澆熱水燙豬毛,一邊用刮子使勁的刮。
“你對徒弟的要求真嚴”莫笙的母親問道。
老頭笑了笑:“他是我徒弟也是我兒子,年輕人就要嚴一點,在我這里把苦吃了一遍,到了外面之后,別人也就是挑不出什么大毛病了,這年頭只要手腳勤快,討生活完全不是問題的。怕就怕孩子一去了社會上,什么都不會,什么都不能干,但是還是一身的毛病,覺得自己怎么樣怎么樣!這樣的孩子就算是有出息,出息也不大”。
“對,對!”
莫笙父母立刻點頭,對于老頭的道理,他倆真是太支持了,以前他倆就是聽了一些什么育兒專家的心靈雞湯,加上也沒有多少時間照顧莫笙,差點就把自家的兒子給養廢了。最后虧是遇到了邊瑞,要不然估計用不了多久。兩人就得地明珠的看守所看兒子去了。
邊瑞站了一會兒,有點站不住了,因為莫笙他爸和小刀手居然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讓邊瑞額頭上掛起了幾道黑線。
邊瑞這邊剛挪了一下腳,突然間聽到一聲熊吼聲,定睛一看,熊大和熊二這兩混球如同兩個大肉球一般滾向了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