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了一下:“以前他家老爺子是搞過走私的,比我們這些搞綁票的可狠多了,而且后來雖說上了岸,也成了對國家有貢獻的人,一動他們,就算是拿到了錢也就只能在地下花了,至少我沒這膽子綁他”。
“因為要給我下套,還弄沉了一艘船,也算是看的起我了”邊瑞說道。
鄭友良張口道:“那只是個意外,如果不是我晚上睡的太晚了,在駕駛室里睡著了,就沒有這回事了”。
“那也就是說這個假牛萍萍和我相認是不在計劃之中的?”邊瑞問道。
鄭友良點了點頭:“也算是無意的,不過也算是正常,反正早動晚動都要走這一步的,早點也好,更能除掉你的戒心,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邊瑞又問道“假鄭萍萍和真鄭萍萍是姐妹?堂姐妹還是表姐妹?”
“姨姐妹”鄭友良說的很干脆:“原來我們準備用的辦法是讓她勾引你,你知道的,現(xiàn)在很多同學聚會,不少男人就喜歡個調(diào)調(diào),玩玩以前的女同學什么的。原本計劃是讓她先勾引上你,然后再綁你,只是突然間遇到了突發(fā)的事情,讓我們不得不提前”。
“什么事?”邊瑞問道。
“我們一個上家那邊出事了,而且這船原本也不是我們的,是我們從原船主的手中弄來的,幾下弄在的起,我們準備早點收網(wǎng),先把你這條魚給宰了,沒有想到慌亂之間還是出錯了”鄭友良平淡的說道。
邊瑞知道鄭友良說的弄是個什么意思,他也不認識船主,所以對這位船主也談不上什么同情不同情的,隨后又問了幾個問題,邊瑞這才把這仨人為什么要把自己當成目標給大致弄明白。
首先就是邊瑞現(xiàn)在風頭正盛,從無聞到縣首富一年多的時間,這是主要原因。二來就是邊瑞出門太隨意了,很多時候都是一個人,就算是聽說邊瑞會功夫,也沒有能阻擋住這些人的發(fā)財之心。
“那現(xiàn)在你說說要付出什么代價吧?”邊瑞一瞅,時間還很多,于是慢慢又生出了貓玩耗子的心思,所謂的藝高人膽大就是這么個德性。
邊瑞會放了他們么,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如果邊瑞不是怕弄死人晦氣,最就出手了。這仨要是落到他老祖的手中,現(xiàn)在灰都沒有了。那老東西活著的時候那才叫一個肆無忌憚。
“五百萬!現(xiàn)金,無連號,無新鈔”鄭友良說道。
邊瑞道:“你以為我沒有見過錢么?”
“那這樣,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再給你五件古董把玩一下”鄭友良說道。
“古董,我要那玩意干什么?”邊瑞道。
鄭友良說道:“這幾樣東西任一樣只要你能帶出國,到了國外也是幾百萬,不過是美元,真的上拍了遇到行家過億都不是什么難事!”
“你會有這樣的東西?想蒙我是吧?這都是國寶了吧”邊瑞有點惱了。
鄭友良卻一點也不驚慌,直接說道:“信不信由你,再和你透一點,這些東西是我從一個官的私宅里得來的。話又說回來了,操,這特么都是什么世道啊,一個小官私宅里的東西比市博物館的文物價值還高呢,我也是不拿白不拿,就是拿了,他這種人也不敢放個屁,因為一件就夠判他刑的了……。哎一個小官能攢出幾輩子人都吃不盡的財富,我特么的劫點人換點錢花花怎么啦”。
突然間鄭友良有點猙獰。
“行了,別給我表演義憤填膺了,你和他一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邊瑞很不屑的說道。
鄭友良這邊一笑:“不是我和他一樣,是咱們仨都一樣,從道德上誰也不說誰!大哥別笑話二哥,他是貪官,我是綁人的,你呢是奸商,靠著媳婦發(fā)了野財,把老婆賣給了大款換了錢,然后又娶了年青漂亮的小媳婦,也不算什么好人!”
邊瑞都傻住了:“這都特么的是從哪里聽來的?”
“有錯?”鄭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