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我看透你的表情望著邊瑞。
邊瑞哪里肯背這鍋,自己怎么就從一婚的受害者,成了始亂終棄的下流胚了呢,還是把老婆送給大款的下流坯,和自己的形像完不符合的好吧?老子這么陽光帥氣像干那事的人?
邊瑞想解釋一下,不過轉念一想,特么的和這貨我犯的著么!
“你是哪里聽來的這事?”邊瑞終于沒有忍住問了一下。
鄭友良說道:“還用哪里聽來的,縣里都在傳,您現在這花邊可不少,我聽說您還睡了縣臺的播音員,還是……”。
“行了,打住!”
邊瑞那叫一個郁悶??!怎么這么多屎盆子扣自己頭上,邊瑞一向以為自己在廣大人民群眾中光輝正面的形像呢,誰想到自己是這么個人物形像啊。
一想到自己是這么個形像,邊瑞下面的事情都不想問了,覺得這真是啥世道啊,自己完是一個標準的良心小商人好不好,無非就是有點違法罷了,但是錢自己真是沒弄多少??!
“這條件你同意么?”
“我同意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