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哎!”
周政和小丫頭兩人坐在桌子前面,一個手中握著一個大蟹腿,嘆一口氣蘸一下桌子上已經(jīng)調(diào)好的蘸料,咬一口頓一下又來這么一聲。
邊瑞忍不住樂了“你們倆這是要干什么?是我的料不好吃,還是這大螃蟹堵不上你們倆的嘴,從返程的時候就長吁短嘆的,怎么?你們倆這是準備唱戲吶?”
小丫頭說道“這蟹算什么,我們出來三天了,連條能看的魚都沒有釣到,我都不好意思回去了”。
周政也嗯了一聲“都是一些不值錢的東西,釣上來還不如不釣上來呢”。
邊瑞直接無語了,碼頭上賣完了魚,周政又要求船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開始和小丫頭一起興致勃勃的繼續(xù)釣起魚來。
每人的心中都揣著一條大魚夢,可惜的是這次他們的運氣完結(jié)了。
這次邊瑞可就不準備再幫忙了,如果次次都能釣上旗魚和金槍魚那就沒有辦法用運氣解釋了,原本邊瑞就沒有想到會釣到這么大的魚,現(xiàn)在知道了哪里會再犯這樣的錯。正常常見的小魚才是這兩人的正常水平,如果次次都是金槍魚那還不如當個金槍魚船的船長呢。
沒有了邊瑞的小幫助,周政恢復到了原來的水準,一小時能有務(wù)把條的魚上船。
小丫頭那可就一夜回到解放前,連著兩天一條魚毛都沒有釣上來,最后還是亨利給小丫頭做了一個釣魷魚的鉤子,讓她在船舷放了十幾個鉤子這么玩。
這樣她才釣了十五六條小魷魚上來,魷魚也不大幾乎就是小魷魚秧子,一條也就兩三兩的樣子,好在是數(shù)量不少,最后都成了煎魷魚進了小丫頭和周政的肚子里。
最后一天,周政在海里下了籠子,沒有想到臨行前的早上把籠子拉起來,終于見到了運氣。
一共五個籠子,居然兩個籠子里有大貨。
一個籠子里鉆進來一個大龍蝦,差不多有三斤重的龍蝦,另外一個籠子里是一只大蟹,邊瑞也不知道是什么蟹,反正比邊瑞家以前用的搪瓷臉盆小不了多少,邊瑞都不知道這東西怎么鉆進蟹籠里的。
龍蝦砍開放上蒜蓉清蒸,大蟹卸下鉗子和腿水煮,至于里面的蟹黃什么的,邊瑞取出來規(guī)備回家做蟹黃醬,到時候切個手搟面當澆頭。
海蟹的味道對于邊瑞來說真的沒有河蟹鮮美,海蟹海龍蝦這些吃的就是大塊大塊的肉,雪白的肉蘸上邊瑞特制的料,這手藝也在成。
邊瑞拎起了一個蟹腿用剪子剪開了之后取出比手指還粗的肉,往料汁里蘸了一下之后,直接塞進了嘴里,大口大口的嚼了起來。
“沒有咱們家的潭蟹好吃”小丫頭抱著啃完了一個大鉗子之后,唆了一下手指頭,然后跪在了椅子上伸手去扒拉蝦。
周政見了立刻伸手幫小丫頭連盤子都拖到了小丫頭的面前。
邊瑞板起臉,從鼻腔里拖出了長長的一個嗯字。
聽到這聲音,小丫頭立刻坐好了并且把手從蝦上縮了回來。
周政出言護著了“孩子想吃就吃唄,你老嚇唬她干什么,再說了也沒有外人”。
邊瑞道“我不是舍不得給她吃,吃歸吃有的規(guī)矩卻不得不遵守,你一筷子還沒有吃呢,她一個晚輩怎么可以把盤子拖到自己的面前,而且獨占一只蝦……”。
邊瑞疼愛閨女的父親,這和大多數(shù)家長一樣,但是疼愛歸疼愛有些事情該教還是得教的,要擱以前小丫頭不會這么干,這些天和周政混在一起有點忘了規(guī)矩。
“爸爸,對不起,我錯了”小丫頭立刻說道,
邊瑞點了點頭“那你把蝦分了吧,就分蝦尾”。
聽到父親這么說,小丫頭重新拿起了分餐的刀叉開始忙活了起來,把蝦尾分成了三塊,最大的肉最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