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汐,憋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干脆跺跺腳跑出去了,剛出門,和聽聞李伯報(bào)信趕來的季駱林裝個(gè)滿懷,季玏連連后撤,一邊揉著腦袋一邊憤憤地看著季駱林,不等季駱林責(zé)問,他直接抱怨道:“這倆人!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他回過頭去指了指季瑊和林月汐。
見季駱林進(jìn)來,兩人也便止住笑,季瑊立刻冷冷地背過身去,林月汐斂了笑意,恭順地施禮。
那婆子立刻迎了上來,道:“侯爺,若是小公子愿意,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季駱林眉頭一皺,看向季玏,季玏急忙擺手:“爹!這可不是我的意思!我······”越是著急,他越不知如何辯駁,臉頰越漲越紅,他抱住季駱林的手臂,道:“爹爹!你可得為孩兒做主啊!我哥和月汐姐姐合起手來欺負(fù)我!”
季駱林沉了口氣,推開季玏,斥道:“當(dāng)著外人的面,沒個(gè)正經(jīng)樣子!”
季玏憤憤地甩甩袖子,噘著嘴往后站了站。
季駱林看了看那婆子,道:“既然如此,還是勞你回去跟康平兄多說幾句好話,此事,還是就此作罷吧,師季兩家結(jié)不成姻親,但舊誼尚在。”
婆子還欲再勸說幾句,季駱林抬手止住她,接著道:“阿玏年紀(jì)還小,婚事不急,何況他行事不沉穩(wěn),與康平兄掌上明珠不能相配,季瑊嘛,他的心思,我也不懂,既然他不答應(yīng),我也不想強(qiáng)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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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張張嘴,又欲說話,季駱林又道:“更何況,恐他已有心上之人,怕是拆了有情之人成了他人之姻。”
“心上之人?”婆子苦笑著,“這又何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是古來的規(guī)矩,侯爺難不成還要由著世子的性子?”
“由著他也無妨。”季駱林道。他微微抬眼,看了看季瑊,季瑊依舊背對著他,一動未動,他沉沉地嘆了口氣,道:“你且回去吧。”
婆子一聽這話,也拿起架子來,板著臉道:“侯爺,您可想好了,如今師大人在朝中可是蒸蒸日上,勢力只在侯府之下了,或許過不了多久便能與季府勢均力敵,難道你就不怕兩家從此結(jié)怨,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你在威脅我嗎?”季駱林沉聲道,“師康平都不敢這么跟我說話吧。”
婆子笑道:“師大人自然不敢,他不想和您撕破臉皮,可若是您先動手,那他可就沒什么顧忌了。”
“夠了!”季瑊低吼一聲,滿臉怒意地走到婆子面前,垂首死死地盯著她,婆子嚇得一顫,不免后退兩步。
“師康平不想撕破臉皮?那今日為何拿入贅之事來惡心季家?”季瑊道。
“世子若是這樣說,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我回去復(fù)命就是!”婆子笑著頷首,向季駱林施禮告退,出門后低聲惡罵道:“呸!給臉不要!”
汐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