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很罕見,不但材料不易得,更需要特殊的煉制手法以及長時間的溫養。對于很多術法師而言,有一件核心法器,就足以提升近倍的實力。但是術法師本就不多,擁有法器的更不過半。而且大多集中在老派傳承的大宗門中。
相比于法器后人還能煉制,法寶的數量那就更罕見了。能夠煉制法寶的材料早就隨著元氣的衰弱,幾乎不存于世了。所以當世的法寶,基本都是上古流產下來的,也幾乎都藏于大傳承大宗門內。有不少傳承研究出了間接溫養和使用法寶的手段,也成了這些宗門隱藏的終極手段之一。
但是事要分開說,誠然存世的法寶不多,但是架不住這些老玩家經歷的游戲世界多啊。
最早的一批玩家進入游戲差不多已經三年了,一周一次游戲,個別玩家已經經歷了一百多場游戲。而像邪歌所在的逍遙,之前因為大力推進游戲,必然要深度發掘任務。當然這是文明點的說法,換個說法就是要搞事,搞大事。
當他們的個人實力接近了中級場的極限,他們每次搞出來的大事,也就勢必要牽扯出游戲世界的各方勢力。遇到擁有法寶的強者的幾率也就大增,自然戰利品就有了法寶。積累下來可是不少。
可惜法寶存在認主的問題,哪怕也獲得了一些勉強催動法寶的方法,但是對這些頂級高手而言,不能完全控制的力量就是垃圾。所以也就只能忍受游戲那堪比氪金頁游的強化系統,一點點養自己的法寶。
可惜黃爍這個中級場的菜鳥,還沒經歷過中級場坑爹氪金強化系統的洗禮,絲毫不知道自己御使法寶,在邪歌眼中是多遭恨的一件事。
不過兩人也就簡單的說了一下,并未深究。其實心里都明白,這事和黃爍無關,十有八九還是出在隊長遺澤上。無視游戲的規則限制也不是一件兩件了。
邪歌輕咳一聲,轉移了話題。
“外面的人怎么處理?要殺了么?”
和虹果果已經不問青紅皂白的全面和天命開戰不同,邪歌畢竟受逍遙隊長的影響較深,一直恪守著玩家的底線,不仗勢欺人,不輕易剝奪生命。所以他的報仇,自始至終都只是那有限的幾個當事人,并不想把殺戮擴大到整個天命。畢竟那是上千的無關玩家。
但是他發現,黃爍這個人有點極端,善的時候是真善,狠的時候是真狠。之前的斗母星君,可是真下了死手。所以他可以問了一聲黃爍,看他是個什么態度。按照他的認知,做出了鼠疫這等超越底線的事情,恐怕是觸及黃爍的殺心了,剛才那清晰的殺機就是明證。
不過黃爍卻淡然一笑,揮了揮手就向外走。
“草打了,不留下報信的,怎么驚蛇。走了,知道怎么回事了,我們就有事干了。”
離開后,兩人確實忙的腳不沾地。不過主要卻都是在趕路,真正干活的卻不是他倆,而是傻鳥。
發覺天命的暗手是鼠疫,這種跌破底限的行徑,黃爍自然不能容忍其發生。而且他相信,天命準備的點絕不會就這么一個,畢竟鼠疫雖然麻煩,但畢竟有個傳播的過程。哪怕改良過的病毒,傳染更快,也需要一個過程。要想暗算虹果果的軍隊,并不容易。
唯一可能的是,短時間內大面積爆發,直接形成大面積的疫區,讓虹果果的軍隊避無可避。
要把這些傳播點都找出來,并不容易。畢竟沒有爆發前,一個差不多大的地下暗室,就足夠藏的下大量老鼠。而且從之前的情況看,顯然是動用了五毒教的某些手段,這些老鼠都老老實實的在地下待著,即不存在常見的打架搶食,也不存在飼養和看管的問題。
靠黃爍和邪歌肯定是找不出來這些潛藏的藏鼠之地,邪歌的音域雖然好用,但他畢竟是個人,不是神。探查的范圍和持續的時間畢竟有限。
這時候傻鳥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這只貓頭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