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的軟骨頭應(yīng)該不會反抗吧?
到那個時候……
他雄鷹汗的后代,將永遠統(tǒng)這這片龐大的大陸,而他的名字也將永遠的流傳的下去。
至于他離開草原之后,會不會有人趁機造反?
要知道,皇帝跟皇帝之間也是有差別啊,而且差別很大。
……
“你真當(dāng)朕,不敢殺你嗎?蠻夷!”
老皇帝氣急。
這都被人欺負(fù)到臉上來了,雖然不能還手,但這不代表不能還口啊。
畢竟,皇室的威嚴(yán)還要維持……
他真的太難了!
他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強忍著身體不適,并且甩開了旁邊太子的攙扶。
官員們?nèi)空酒穑缓笥謱χ匣实鄣姆较蚬蛳拢袷前才藕玫哪菢印?
“陛下息怒!”
在這樣的山呼海嘯之下,老皇帝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他知道,自己又要少活幾天了……
而對于雄鷹汗來說。
老皇帝的憤怒沒有半點作用……
雄鷹汗放下了應(yīng)慶公主,然后讓她坐在自己原先的位置上。
應(yīng)慶公主本想反抗,但她抬頭看見了明是非裝傻的樣子,又在刀劍的威脅之下忍了下去,只是她眼中的恐懼恐怕只有她自己才能看到。
她并不是孤身一人,
而是有所牽掛的人。
而有所牽掛的人,總是會忍住自己的沖動,改變自己的本性。
“啟稟陛下,我大汗當(dāng)面,想來有些失禮之處,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畢竟陛下也說了,”
“我等只是蠻夷!”
這次說話的不是雄鷹汗了,而是雄鷹汗背后,那個真正的使者。
他們是蠻夷,所以他們就可以為所欲為,而且你南朝的皇帝還管不著。
就像是稱王的楚國對周天子說,蠻夷失禮稱王跟你這個不是蠻夷的周天子有什么關(guān)系?
“雄鷹汗,真的以為我大乾可欺?”
開口的是太尉。
他跪坐在地,從旁邊侍衛(wèi)的腰間抽出一把長劍,然后一把將自己面前的案幾劈成兩半,酒水灑落一地。
“君可知,匹夫一怒?”
這一刻,太尉的表現(xiàn)讓在場的武官們覺得他是個真正的軍人。
“匹夫一怒?”
雄鷹汗開口,覺得太尉有些搞笑。
“你可知道,”
“我的探子,每日都要向草原傳遞我的消息,”
“只要這消息中斷一日,我草原四十萬鐵騎,百萬披甲便會立馬南下!”
說到這里,雄鷹汗的臉色一變,變得陰沉,咬牙切齒。
“請問,你的匹夫一怒,”
“可以承受四十萬鐵騎之重嗎?”
這直擊靈魂的問題,讓老太尉的身體原地發(fā)抖。
“你!”
太尉拔劍指著雄鷹汗,卻除了這個你字之外再也說不出話。
最終,只能突然一嘆,然后將手中長劍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