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架勢倒真像是如若自己不乖乖跟著進宮,那些侍衛就會動手將自己綁走一般。
入了皇宮,等待著容云霄的卻是處罰,原因是他擅自闖入渡業寺。按照天璣國的律法,容云霄要被杖責五十。
明明是父皇讓自己去渡業寺撬開容月夜的嘴,只怪自己大意沒有問父皇要令牌,父皇怎么會借機發難?
容云霄實在是不解,難道這本就是父皇故意的?故意讓自己知道容月夜被關押在渡業寺,故意誘導自己去渡業寺撬開容月夜的嘴,好借機處罰自己?
可是這也沒有理由啊,五十棍打下來雖會讓他幾日下不了床,可又不傷筋動骨,又有何意義?
一棍一棍落在身上的疼痛占時止住了容云霄的思緒,容云霄暗自后悔自己不該多管容月夜的閑事,誰讓他竟然毫不領情,害自己憑白遭受了五十棍。
容云霄心中更是氣惱容月夜,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痛呼出聲。每一棍狠狠落下,都只換來他的一聲悶哼。
容云霄這一次入宮,連父皇的面都沒有見著,就被狠狠打了五十棍,然后被人抬上馬車送回了塵王府。
到了塵王府,容云霄趴在床上,咬著牙讓蕭平替他上藥。蕭平看到容云霄被打得皮開肉綻,心疼不已,一邊替他上藥,一邊咒罵著容月夜。
要不是因為容月夜,他家殿下也不會去闖渡業寺,若是不闖渡業寺,也不會挨這五十棍。
“蕭平,那日我讓你將密信送到容雷漠的手上,你可有親自送到他的手中?”容云霄忍著傷口疼痛,抬起臉問蕭平道。
被打了這五十棍,傷處的疼痛讓他冷靜了下來,摒除了對容月夜不識好人心的怒意,容云霄的思維也逐漸清晰。
他方才挨這五十棍,要么就是父皇故意為之,要么就是未被壁水國使臣遇害一事牽連而正幸災樂禍的容雷漠的手筆。
就算本來父皇可以對自己擅闖渡業寺一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若是容雷漠從中插一手,跑到父皇的跟前指著自己的行為欠妥當,那么父皇也不好當著容雷漠的面偏袒于自己。
容云霄甚至還猜到了容雷漠的說辭,他一定會說四皇弟就算關心三皇弟的安慰,可擅闖渡業寺確實觸犯了天璣國律法。四皇弟平日驕縱慣了,如果此番不給他點懲戒,怕他日后還會不知輕重闖下大禍。而且這次一旦落人話柄,對四皇弟有害無益。
這個容雷漠,確實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容云霄在心底暗暗磨牙。
“殿下,蕭平雖然是個粗人,可也知道事情的輕重,那封密信,蕭平確實是親自送到了明王的手中,并未假借他人之手。”蕭平連忙保證道。
蕭平的為人,容云霄自然信得過,既然他說了已經親自送到容雷漠的手上,那么那封密信就一定是在容雷漠的手上。
“蕭平,我想知道三皇兄為何會出現在壁水國使臣邀約我的地點了。”容云霄哀嘆一聲,無力地說道。
“是殿下在渡業寺聽到玄王說的?”蕭平聞言問道。
“不是,在地牢里三皇兄對我冷嘲熱諷了一通,我一氣之下咒罵了他幾句就離開了。”容云霄說道這里懊悔不已,如果他當時能稍微冷靜一下,和三皇兄好好談談,或許就不該是如此結果。
“那殿下是如何得知玄王為何會出現在壁水國使臣邀約殿下而定下的地點?”蕭平聽了容云霄的話徹底懵了,疑惑道。
“你想,壁水國使臣華紹定下的約見地點,如果他確實如信上所說只邀約了我一個人,那么就應該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除了我和壁水國使臣華紹之外再無他人得知。”
“而我覺得這是一個圈套,換了一種說辭擬寫了密信去引誘容雷漠去應壁水國使臣華紹之約,那么那個密會的時間地點就多了容雷漠一個人知道。”
“在這一個環節中,完全和容月夜無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