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出了額頭,他還傷著了哪里?你快從實說來,若有隱瞞,從今往后你便不用再待在這王府了!”聽到谷萬里說莊非魚摔在了石頭上,莊夢蝶看著莊非魚額頭上包著厚厚的紗布,心中更是惱怒。
“奴婢該死,奴婢看二殿下用完了早膳,就去廚房先將參湯燉上。等奴婢忙完從廚房回來的時候,就不見了二殿下,奴婢尋到了花園,看到二殿下正在那里折梅花……”
“混賬!”聽到莊非魚非但撞破了額頭,竟然還在這么冷的天潛入了池塘,莊夢蝶氣得一掌拍在了案桌上,桌子霎時間碎成了幾塊,桌子上的茶水糕點也都發出各種哐當響聲,散落一地。
“谷萬里!我出門是怎么交代你的?四個時辰的時間都不到,你就讓二皇兄又是撞破了頭,又是落了水。你就是這樣照顧二殿下的?方才我回來的時候,你還在王府大門前候著,房里一個人也不留,倘若二皇兄再出什么意外,你有幾條命?你擔待得起?!”
莊夢蝶實在是氣急,一想到萬一自己哪天不在王府,莊非魚或許就會出什么意外,她就心頭狂跳,所以話也說得重了。她其實也知道谷萬里本就是莊非魚的心腹,絕對不會有意讓莊非魚陷入險境,但不管怎么樣,她就是不能允許有任何萬一。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看到莊非魚落水,額頭又撞出了血,谷萬里本就自責不已,如今被莊夢蝶責罵,她跪在地上連連額頭請罪。她的額頭一下一下地叩在地板上,發出一聲聲沉悶的聲響,仿佛只有將自己的頭也磕破流血,才能減輕她內心的一點點自責和愧疚。
“行了,你現在磕破頭又管什么用,起來吧。二皇兄落水后也有什么不適?”莊夢蝶掃了跪地磕頭的谷萬里一樣,語氣緩和了不少。畢竟,這事也不能怪谷萬里,也怪她自己,若不是自己不能親自照顧莊非魚,他如今也不會是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