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經被刺青,先要逃出洪陽,再接著逃出冀國,十分困難,另外隨同何言前往,說不定便有機會行刺于他。
一場宴席進行了整整一天,直到天黑才結束,一個個都飲的東倒西歪,結束的時候,每人被何言賞賜了兩個美姬侍寢。
享受著美姬的按摩和伺候,慢慢地倒向床鋪,韓瑜在過程中逐漸地清醒起來,感覺兩個美姬美則美亦,卻缺乏靈氣,眼神中暗淡無光,散出一股與年齡不符的死氣,欲念漸漸熄滅,再提不起半天興趣,只是摟著美姬睡著下去了。
一位身穿羅裙,頭戴金釵女子牽著韓瑜奔跑魚兒山下的草地上,少女體香,夾雜著附近的一陣陣花香撲鼻而來,讓韓瑜感覺到渾身一陣舒暢。身后傳來陣陣‘小姐,慢些!小姐,慢些!’的呼喊,又隱隱傳來‘瑜哥,等我,等我’的聲音。
前面的女子牽著他一邊跑一邊說著“瑜哥,快些,再快些,別讓她們追上我們。”韓瑜努力地拉著她的手想要跑到前面,看清楚那女子面容,可始終跑不到前面去。
慢慢地那女子跑累了,慢了下來,沒有回頭,說道“瑜哥,我好久沒這么開心過了,明年踏青我們還來這里好么?”韓瑜想要說話,又擔心前面的女子,看清他的臉之后,被嚇到過去,那是一張連自己都已經厭惡的面龐,于是憋著不說話。
那女子又說道“我秋至就要嫁與你了,之后,我們再來的時候就不帶那些婢女,嫣然也不會緊隨著你不放,有她們在側很不自在,這也不能那也不能。我們到時無憂無慮無拘無束地在此地暢游,多么美好。”頓了頓又說道“瑜哥,找你怎么不說話,這些天沒見到你,我是多么想見你,日想夜想地想和你在一起。咋們秋天才能舉行婚禮,這段時間,我們現在相隔幾百里,你也不能經常地來看我,想著時間又是那么地漫長,我這這心里又是十分地煎熬。”
韓瑜聽了十分感動,想要說話,卻又不敢開口,生怕一開口便失去了她,失去了這段美好,只得緊緊抓緊了她的手。
女子仿佛感受到了韓瑜的心意說道“瑜哥,你說要是讓我長兄和你阿翁將婚禮提前,行不行?不行,他們不會同意,四禮都沒走完,他們怎么會同意呢。”說著說著好像又懊惱起來。
那女子轉過身來看著韓瑜說道“瑜哥,你今日怎么不說話,不開心嗎?”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韓瑜心中默默地念道,雙手捂著臉,似乎一看之下,美好便化為了烏有。
“瑜哥你怎了?”女子扯著韓瑜的手輕輕地問道。
這般柔美的問候,似乎暖化了韓瑜的內心,之前的悲冕、怨恨通通化為虛有,仿佛沉浸在溫柔之鄉,再也沒有了它物。韓瑜哭了起來,女子將其緊緊摟入懷中,像是安慰,也像是憐憫。
久久之后,韓瑜才止住泣聲想要說話,卻想不起這女子何人,如何與自己相識,如何與自己訂婚,又如何與自己身在此處。
真真假假,最能惑人,韓瑜是真,女子體溫亦是真,他能真切地感到,意識之中又隱隱感覺這一切是假,因為自己絲毫沒有此中記憶。
“我們來一個游戲,分別說出自己的名字好么?”韓瑜急切想知道女子的名字,卻又不好直接問道,便急中生智地說道。
女子咯咯一笑道“我是露娘,瑜哥該你了!”
總算是套出了名字,韓瑜心中一松,雖然還想不起這個名字的由來,還是說道“我是韓瑜!”
“今日總是感覺到瑜哥你總是奇奇怪怪,竟然遮住臉龐不與我看!”女說完,便來了一個突襲,掰開了韓瑜的雙手,韓瑜猝不及防之下,雙臉已經被她看到,急切地喊道“不要!”
猛的從夢中醒來,再次回憶卻不能憶起那露娘是誰,摸了摸臉,刺青和奴印在心里埋下了陰影,怕是再也不能消退。此時才發現懷中左右各抱有一個美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