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爺爺一把年紀又不會騎馬便沒有上山,待看到那一筐筐一串串顆粒飽滿的玄及,便說什么都不同意薛暢拿來釀酒了,“丫頭,這釀酒可惜了,還是曬干了入藥吧。”說著,便指揮永康等人,要往他的院子里搬。要說跟著丫頭出來真是這輩子最正確的決定,不僅可以接觸到玄妙的針灸之術(shù),更是得到了不少珍稀的藥材
薛暢無奈的舉頭望天,抽了抽嘴角,“爺爺,山上還有好多,幾天都采不完,這些先給我釀酒,以后的給你留著”
“藥材怕多嗎?馬上醫(yī)館就可以開業(yè)了,制成丸藥,多少都不夠的,酒水買了就好,何必非要糟蹋好東西?”李大夫眼睛瞪得圓圓的,大有你要是趕搶,我就敢翻臉的架勢。
爺爺,您這么霸道,好么?
就是這么霸道,有本事你搶啊!
永康為難了,看了眼金碗,又瞄了瞄雷霆,好難抉擇,誰能告訴我護衛(wèi)的職責包括捅婁子嗎?
金碗搬走再說啊,你是不是傻?
雷霆當然聽丫頭的,還用想?
丁香別考慮了,小姐說釀酒肯就是先釀酒啊。
永康好吧,先搬走我的主子是薛姑娘。
翌日,薛暢是被李爺爺?shù)呐叵暢承训模叭四兀垦绢^?你出來,丫頭?別以為你躲著就沒事了,趕緊出來我的玄及呢?”無他,一大早李爺爺去醫(yī)館的庫房準備晾曬玄及,結(jié)果數(shù)十層的晾曬架子上,就只稀疏的鋪了一層,剩下的玄及哪去了?還用問?肯定是讓那敗家丫頭給釀酒了呀,于是,老爺子怒了。
幾乎一夜沒合眼的薛暢,不得不起身平息這怒火,“爺爺,先別惱,聽我給您解釋”薛暢都來不及把頭發(fā)挽起來,就那么披著件袖夾跑了出來。
“解釋什么?啊?你知不道什么是言而有信?知不知道浪費可恥?”
“爺爺,怎么會是浪費呢?我如今正在研究一種藥酒,比藥丸更方便的藥酒,等成功了,咱們醫(yī)館可算是又開辟了一個健康保健的新領(lǐng)域”
丁香幾個小丫頭聽到聲音都匆忙的聚集過來,不是她們躲懶沒人守著院子,而是昨晚她們跟小姐一起把玄及都做成了酒永康與金碗只是運了一筐玄及到醫(yī)館里,其他的都偷偷的搬到了薛暢的院子里,她們幾個又是洗,又是摘開一粒一粒的晾干,最后裝到壇子里封好口,天色都蒙蒙亮了實在是又累又困,沒起來
“李爺爺您老消消氣,喝杯茶,慢慢說”香薷嘴巴最甜,一看事兒不好,便拉著李大夫往花廳走去,撣了撣一塵不染的墊子,安撫著坐下,又跟丁香示意,沏茶。
?丁香整個人還沒完全清醒,香糯的眼睛都要眨抽了,才回過神兒“哦哦,沏茶。”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李爺爺,誰惹您生氣了?”果兒軟膩膩的小聲音從隔間飄出來,邁著小短腿蹬蹬蹬的就撲到李大夫的身上,眨巴著大眼睛。
“還能有誰?你大姐唄,哎!”再大的火氣,也被果兒這一聲爺爺給澆滅了大半。“你說,什么新領(lǐng)域?你說清楚。”
“爺爺,您想啊,這藥材若是熬煮了,是去病的良藥,但是口感不好,若是制成藥丸,食用起來就比湯藥方便很多,這應該是個進步吧?可若是制成藥酒呢那便可以防患于未然啊,作為保健品,平日里飲可以預防很多疾病”
丁香適時的給火氣漸小的李大夫斟了一杯茶,“李爺爺您嘗嘗姑娘新配的花茶,多提提意見,也方便我們改進。”
青花瓷的茶盞里,茶湯泛著金黃的光,兩三朵潔白的茉莉浮在水面綻放,淡雅中透著一絲青瑟,醇厚中帶著幾許甜膩的芬芳看著就賞心悅目,喝一口呢?李大夫很沒有骨氣的端起茶杯
丁香和香糯對視,如釋重負般齊齊退下薛暢彎彎唇角,這事兒就算是揭過了吧?
“嗯不錯,那藥酒若是沒有效果,哼,你就去山上賠我十倍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