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使不得”
大夫人和崔媽媽同時出聲,倒是果兒沒聽見似的,依舊抱著小白順著毛,頭都沒抬一下。
“靜兒乖,那狐貍想是認主的,一會兒你宛兒姐姐回來跟你玩。”大夫人抓著司徒靜的一只手,盡量用平緩的語氣哄著,這祖宗之前怎么就沒發現是如此不知事的性子呢,回頭讓大郎想辦法也得把這崔媽媽請回去。
“這位小姐萬萬不可,小白野性難訓,不熟悉的是會傷人的。”崔媽媽也解釋,就這做派還大家小姐?連果兒一根腳趾都趕不上,囂張跋扈還沒腦子,若是沒個大人護著,估計墳頭草都得有二尺高了。
“她能抱得我為何就抱不得?難訓就放在籠子里慢慢訓好了,反正我就要這只小狐貍,李媽媽,去尋只籠子來。”司徒靜越說越來氣,這是拿出橫起來要搶的架勢。“你一個小村姑,也配養如此高貴的狐貍
?”
“靜兒,你越來越不像話了!”大夫人臉騰地一紅,不是羞的,是氣血翻涌的結果,這孩子是不是沒長腦子啊真是氣死她了。
“本來她就是一鄉下村姑,我說錯了嗎?白白的糟蹋了這么漂亮的狐貍。”這若是她帶回京城,想是那些世家小姐都要爭搶著跟她交好,羨慕死她了吧。“你給我”司徒靜越想越急切,就那直愣愣的沖過去伸手要搶。
“靜兒不要啊”周遭一下子慌亂起來,大夫人伸出的手還僵在半空中就聽見了司徒靜的尖叫聲。果兒還愣愣的坐在那,發生了什么?小白掉頭,換了個姿勢,臉藏在果兒的懷里,把尾巴留在外面高高的翹起。
“靜兒,靜兒讓娘看看”大夫人反應過來一下子沖了過去,搬過司徒靜的身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一遍,最后發現傷在手上,三條寸余長的抓痕,明晃晃的落在司徒靜的手背上,血已然滲了出來,對比著白嫩嫩的肌膚有些刺眼。
“娘,那畜生抓我,娘,你把那畜生抓回去弄死它嗚嗚嗚娘疼嗚嗚嗚”
“靜兒乖,先不哭,也不知道那畜生是不是又毒,這會不會留疤啊天吶這是怎么話說的”
“夫人莫急,大夫這就過來來,還是先扶小姐坐下”崔媽媽可是臨危不亂的主,反正傷的也不是自家小姐,不讓你碰你偏不聽,抓你也活該好吧?我們小白可是通人氣精得很,不抓花你的臉,已經是給你好大的面子了
“這是怎么了?”薛暢跟宛兒一進屋看到的便是這樣兵荒馬亂的場面,李爺爺開了個方子,都沒打招呼便匆匆離去了,什么玩意兒啊,還嫌棄他的醫術,說什么御醫什么名醫的,你那么厲害你咋不上天呢?若不是在自家里出的事兒,他還懶得管呢。
“你說怎么回事?還不是你家那畜生抓的我告訴,我這手若是留了疤,那便把你賣到窯子里去,給我抵債”司徒靜瘋了,估計連說的是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就那么瘋一般的喊著,叫著,“你別拉著我裝好人,哼,一家子賤命還養狐貍,你們也配?去,李媽媽去找大哥來,我先打死那畜生,扒皮,把那畜生的皮給我拔下來”
“靜兒乖,不妨事,回頭娘給你去宮里尋‘舒痕膏’來,肯定不會留疤的,靜兒不哭,不怕哈”大夫人也顧不得司徒靜都說了什么,忙活的都冒汗了也安撫不下來激動的女兒。
司徒宛兒被薛暢拉到一邊,用眼神兒示意,由她罵,現在這時候最好別吱聲,更別往跟前湊,不安全
司徒宛了然,剛才他們去了南市,那市場可真夠大的,人也多,還看了姐姐正在裝修的快餐店,再有兩天便能開業了,那里賣的青菜好些都叫不出名字,賣的民俗服飾更是艷麗,她剛才就買了兩套,不是要穿,而是看那兩套衣服就有了靈感,她要用民俗為主題設計一款衣裳,還有那雷公子,不僅長的好看,唇紅齒白的,性子更是灑脫,脾氣又好還答應明天帶她去山里玩呢。都說這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