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說什么?”焦大少爺簡直要抓狂了,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這還讓不讓人好好寫字了?
“我沒想說什么啊,就是想問你在這邊是不是習慣”薛暢也知道自己又添亂了,越說聲音越小,“我錯了大哥,我保證不說話了,您繼續我閉嘴。”薛暢說著還做了個把嘴捏上的動作。
煜軒和白元成來的很快,幾個人很快便轉移去了縣衙后院,不是單純的為了防著誰,而是薛暢在大哥的書房是不能說話的。
“那些護衛幾時回京?”薛暢開門見山的問。
“后天就打算讓他們回去了,宛兒反正也不走,不如就讓他們早些上路的好。”煜軒答道。
“那天小白找到的是太歲,太歲你們都知道吧?”二人點頭,“雖然現在知道的人不多,但我想著還是穩妥些的好,就讓爺爺切下來一點,剩下的不如就獻給皇上吧”
“嗯,”煜軒沉思了半晌,點頭稱是。
白元成還是有些不解,“既然沒人知道,你收好了自然以后也不會有人知道我們倆你還信不過嗎?”
“當然不是,我是想連同咱們的計劃書一起獻上去”
“有那個必要?”白元成也懂了薛暢的意思,還是不死心的問煜軒。
煜軒點頭“事半功倍。”
“好吧,你們說有必要那就有必要吧。”白元成還是不死心,“太歲真的能長生不老?”
薛暢瞪了他一眼,“若是真有那功效,不等別人發現,我就燉了吃了。”
“也是。”白元成笑了,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小氣了,若是真有那么好,這丫頭怎么舍得孝敬皇上呢,她可是無利不起早的。
“聽說那人醒了?”煜軒問。
“嗯,不過還要觀察兩天。”
“用了你新研制的藥?”
“對呀。”
“聽說你還要給他們配藥治腳?”腳了半天,煜軒世子還是把那個臭字咽了回去,跟一個姑娘家說腳臭,他是怎么都張不開那嘴的。
“對呀,你們腳臭不?要么給你們也配一些啊?”
“噗!咳咳咳”煜軒剛喝一口茶,嗆了一下直接噴了白元成一身。這丫頭真夠可以的,腳臭這么有傷大雅的話竟然張嘴就來,就不覺得難為情嗎?
“你怎么了?怎么喝茶還能喝嗆?”薛暢自是不知自己的言論刺激了某世子,還納悶的追問。
白元成,雕塑一般,穩如泰山,仿佛挨噴的不是他一樣,他內心苦悶,招誰惹誰了這是?你要噴也該噴那說話惹事的人吧?
差役辦事還挺有效率,不一會就把人帶回來了,懂藥理的七個人來了四個,另外三個出去了沒在家,雕刻的六個人倒是全部到齊了。
“你們也別緊張,我就問幾個問題,先問懂藥理的吧,你們原來是做什么的?就從你這邊開始說吧。”
“我原先在藥鋪打雜,偶爾也幫忙抓藥,所以懂一些藥理。”
“家里靠什么為生?務農種地?還是都在外面做散工?”
“祖輩都是種地的,有幾畝薄田。”
“藥材認識多少?”
“大部分都認識,小的識字,會看方子。”
“好,我知道了,你站一邊,下一個”
“小姐好,我祖輩都是種田的,怎奈田地少,便跟著家父上山采藥貼補家用,久而久之,便認得一些藥材。”
“你父親因何識的藥材?”
“父親與一游醫有些交情,是他教的。”
“好,站過來吧,下一個。”
“回小姐,小的原來是醫館的坐堂大夫,怎奈這邊的醫館生意不景氣老板舉家遷移了。”
“你怎么沒跟著走?”
“小的家里有老有小的,走不開。”
“那怎么沒去其他醫館去坐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