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你在干嘛呢?”元童不解的問道。
這一日,老和尚早早地收起了算命攤,帶著言念安來到了學塾中,元童正在教導劉青和宋小江符篆之術,老和尚也不見外,直接推門走了進來,對元童微微一笑,也不回話,神秘兮兮的,找到一處偏僻的角落盤膝坐下,就開始閉目修煉了。
老和尚一直都是這樣子,元童早就見怪不怪了,不想說的話是肯定問不出來的。所以元童只是疑惑的看著老和尚,接著去教導劉青他們去了。
言念安自然是在院子時就被肖楓和肖鈺攔下,臭小子幾天幾天的看不見人,可是把肖鈺想壞了,見到言念安后就緊緊拉住了他。
言念安苦著臉看著面色鐵青的肖楓和肖鈺,自己也沒辦法啊,一醒過來就被言承帶回到家里了,實在不是自己不想出來給請安啊。
聽夫子說自己竟是睡了整整兩天,內丹練的怎樣了夫子也是沒有多說,只是似笑非笑的告訴自己臭小子走了狗屎運。
狗屎運?昏迷了整整兩天還叫狗屎運么?這種狗屎還是少點的好,要不夫子您老多走兩次?言念安嘀嘀咕咕的說道,換了言承一個不輕的板栗。
“好,你們兩個就先這么畫著,什么時候十張符篆畫完能成功八張以上,什么時候再休息。”
元童安排好之后,根本不搭理苦著臉的劉青和宋小江,一屁股坐到老和尚身邊,一把摟住老和尚的肩膀,笑兮兮的說道“老和尚,說吧,你到底干嘛來了,總不能過來偷師了吧。”
老和尚睜開眼睛無語的看向元童,不屑地瞥了瞥嘴角。
元童有些怒氣沖沖的說道“咋啦,我這一手別人想學都學不到,你他娘的這是啥眼神?”
元童自然是知道老和尚不是來偷師的,或者說,老和尚真想學符篆之道根本也用不著找自己,只不過是開了個玩笑罷了。
只不過老和尚今天實在是太奇怪了,要知道平日里言念安來這里的次數確實不少,但是這老和尚每天不是在擺攤裝神棍,就是在天幕上和言承喝酒,兩個酒缸子泡大的湊到了一起還能干啥?
但是今天這才不過午時,老和尚就早早收了攤帶著言念安過來了,讓元童不得不起疑心。
老和尚這一手未卜先知真的是不服不行,所以元童是真的好奇。
老和尚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佛曰,不可說,元童你能不能別問了。”
元童猶不死心,說道“我就說你有事吧,到底啥事,說了我給你弄幾壇子百里香,酒蟲泡的那種,千年酒蟲。”
老和尚不自覺的咽了口吐沫,上次喝百里香是啥時候?是不是言承大婚的那一年?那個味道,真真是能把舌頭都給吞下去。
“罪過啊,出家人不該有此貪欲,罪過罪過。”老和尚目光悲傷,捶足頓胸的說道,簡直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元童自然是不信老和尚的這一副矯揉造作,咬著牙接著說道“他娘的再加一壇桂花釀,就中土那一株萬年桂樹的花釀!”
這個就有點出血了,哪怕是元童都會心痛幾分,那一株萬年桂樹,每百年結一次花,結出來的花瓣倒是不少,但是各大宗門和王朝分一下,再回到宗門按人頭分配一下,這數量可就實在是不算多了,而且大部分桂花都被用于煉丹之用,因為這桂花只需數片就有很大的幾率將練出來的丹藥品質提升一大截。
所以將這桂花用來釀酒的人不能說沒有,實在是不多,所以市面上每百年就那么幾百壇桂花釀,不客氣的說,太貴了,貴到老和尚這堂堂佛祖關門弟子都沒喝過幾次。
老和尚的眼睛紅了,竟是“流”出一滴淚水,聲音顫抖的說道“萬物皆空,不入我心,萬物皆虛。”
元童氣壞了,這老和尚竟然還能擠出一滴眼淚,演技這么好還當什么和尚?
元童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