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家還是依舊冷清,雖然是大白天,里面也依然光線昏暗,看不清東西;阿飛掀簾而入,對著擺放床的方向大喊“祭司!祭司呢!”
但是屋中無人回應,阿飛摸索著找到了先前祭司打開燈光的地方,用力按了一下,只聽見“咔吧”,燈火未亮,手指還陷入了墻面內。
阿飛心驚,急忙將手指拔出來,四下找東西企圖掩蓋;屋外人聽見屋中有動靜,疑惑地探頭進來看,就看見阿飛急急忙忙地翻找東西往墻上按。
那人笑道“你不是老安頭家的大兒子嗎?來找祭司?”
阿飛一見到有人發現自己,下意識往墻邊一站,手上東西藏在身后“我沒有偷東西!我只是……”絞盡腦汁,也沒想到什么合理的借口來。
那人又笑道“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再說,這千城,誰人不知,祭司家偷不得?好了好了,找祭司的話,你不趕巧,她一早就去了城主府,也不知幾時回來。”說完,那人又笑了笑,轉身走了。
隨手把墻上的洞堵上了,阿飛匆匆離開了案發現場;回到房間,便見到安琳兒雙手叉腰,站在床邊,怒視著阿飛“你怎么回事啊!不是說了不讓你亂跑的嗎!”
阿飛撓了撓頭,嘿嘿笑著打馬虎眼“我這不是有急事出去了嘛。”見安琳兒面色緩和了些許,又正色問道“城主府在哪?”
安琳兒也沒多想,隨手指著窗外,千城中心的一座最高的一座建筑道“喏,那就是;”話剛說出口,安琳兒就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忙轉身瞪向阿飛“你又要干嘛?”
阿飛不作答,轉身往外走;安琳兒連忙跳將過來,雙臂張開攔住他的去路;阿飛眉頭皺了皺,伸手把她扒到一邊“你讓開,我要去找祭司!”
安琳兒連忙雙臂抱住了阿飛受傷的右胳膊,身子往下沉去拖住他“不行!你不能去!祭司說了,就是不能讓你找到她!”說完,她才又發現,自己把不該說的話又說出來了,一拍自己的腦袋心說安琳兒啊安琳兒,你的嘴怎么就沒有門把手呢!
阿飛聽聞了安琳兒的話,腳步停住了,回頭看向安琳兒,臉上表現出了些許不悅之色;安琳兒連忙把手松開,雙手懸舉在肩膀前,站到了一旁,怯生生地低頭抬眼看向阿飛。
阿飛一步步逼近安琳兒,把她直接逼到了墻邊,冷聲問“你…你剛說什么?祭司在躲我?”
安琳兒被阿飛逼在墻上,心中忐忑,默默點了點頭,眼睛轉向別的地方,不敢與阿飛對視,;阿飛站直了身子,嘴巴無聲的說了句什么,通過口型,看得出是一句臟話;安琳兒叫道“誒,你說臟話!”
但是阿飛根本沒聽,轉身走出了屋子,用手點指二飛“走!跟飛爺去攻打梁山!”
屋中的安琳兒跑到門口,聽阿飛將城主府喻成梁山,不禁覺得好笑;阿飛休養身體的這段時日,躺在床上無聊的緊,安琳兒便講了一些故事給他聽,其中就說到梁山好漢的事跡;但阿飛想法不同,他對梁山好漢沒有什么好感,他覺得都是些山匪壞蛋;所以梁山也就是壞人的匯聚地。
騎著二飛在街道上奔跑,雖然刻意地避開了行人,但是依然沖撞到了人,惹得罵聲連連。
城主府建造的十分輝宏,青磚藍瓦,雕梁畫棟;就單單兩扇大門,都有青族部落的大門墻的一半高了;朱紅色的門面上面規規矩矩嵌著金色圓珠;兩半門板上,掛著一對金色的怪異獸頭,獸頭的口中銜著一個金色圓環。
阿飛心中暗罵奢靡無度,驅著二飛過去;門口站著的兩名手握長矛的鐵甲人攔住了阿飛“干什么的?”
阿飛瞥了兩人,一眼就看中了他們身上的鐵甲,心說一會一定把你們的鐵甲剝了;嘴上道“我找祭司。”
兩人一聽阿飛找祭司,相視一眼,又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騎熊的“土匪”,問他是否叫阿飛;阿飛點頭,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