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將手中長矛交叉,攔在了路中“城主有令,你不能進去,快走,不然我們不客氣!”
阿飛不怒反笑,左右打量了兩人,在二飛背上一拍“走!我看這兩個孬貨能怎么不客氣。”
兩名鐵甲人惱了,手上長矛調轉過來,用矛尾擊打阿飛,算是給他一個教訓;阿飛豈會怕被這么打兩下?坐在二飛背上,動也不動,就讓他們打。
沒打兩下,阿飛又改變主意了我憑什么要讓他們打?
想著,翻身下來,一把奪過左邊鐵甲人的長矛,將矛頭往地上一砸,打斷了矛頭,掄起木棍對鐵甲人劈頭蓋臉地抽打起來。
鐵甲人身著鐵甲,木棍的打擊無法對他們造成實質的傷害,反倒是吧木棍打斷成了兩截;丟下木棍,阿飛一把將鐵甲人的鐵盔拽了下來扔在了一遍,甩起巴掌抽打他的左右臉。
啪啪聲不斷,右邊的那名鐵甲人見狀不好,掉轉回矛頭,對著阿飛的小腿刺去;矛頭入肉,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阿飛“哎喲”了一聲,回頭看來一眼小腿上的血洞,罵了一聲,抬腳踢在鐵甲人的肚子上,堅實無比的鐵甲硬生生被踢凹下去一塊,鐵甲人也被這一腳踢得倒栽了好幾個跟頭。
兩名鐵甲人都倒在地上,沒有反抗的能力了;阿飛走到門前,用力拍了拍大門,不一會大門發出吱呀呀聲音,打開了一條可供一人通行的縫隙,里面探出一個鐵盔腦袋,見到阿飛愣了一下“你誰呀?”
阿飛不回答,抬腿就往里面走,二飛扭動著肥碩的身子緊跟進來,但是臀腰太大,卡在了門縫中不能進退。
開門的鐵甲人見到阿飛與一只怪模怪樣的狗熊進來,手上長矛戒備地舉起“你是誰!竟敢擅闖城主府!”
阿飛左右打量了一遍,問道“祭司那個糟老婆子在哪里?”
那鐵甲人一聽是找祭司的,再回想先前城主交代的模樣,便猜出了他是阿飛,長矛立在地上,朝門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臉上卻沒有客氣的表情“請回吧,祭司她早已回去。”
阿飛自然不信,他就是從那個方向來的,如果祭司與自己擦肩而過,早就被逮住了;不再問鐵甲人,伸手把大門推開,讓二飛也進了來,邁步就往里面走去既然你不告訴我,我就自己去找!
見阿飛直接往里面闖,鐵甲人連忙上來阻攔,嘴里大喊“來人啊!黑飛擅闖城主府!”
黑飛是祭司給阿飛取的外號,因為阿飛皮膚比較黑,并且脾氣很差,成天黑著個臉,便取黑飛之外號。
幾聲叫喊,城主府中傳來了踏踏的跑步聲音;阿飛揮手一巴掌打在鐵甲人臉上,打得他腦袋發蒙,坐在了地上。
不一會,一批手持刀劍的人跑過來,將阿飛和二飛團團圍在中間;這些人與先前的三名鐵甲人不同;先前三名鐵甲人身上是銀灰色的一塊板式的鐵甲,而現在這一批人身上穿的都是一片片黑色鐵圓片組織成的軟甲,隨著動作發出嘩啦嘩啦聲音,甚是好聽。
身著軟甲的人群中,有一位大喊“黑飛!你擅闖城主府,罪不可恕,你最好束手就擒,我們軟衛軍可不是吃素的!”
阿飛聽聞,不耐煩地把頭轉向說話的那邊,怒罵道“一幫泥捏的!你飛爺爺叫青飛!”
二飛也假著阿飛的威風,仰起頭“嗷嗚嗷嗚”叫了兩聲,軟衛軍們紛紛退后了一步;他們沒見過狗頭黑熊,對于這個奇怪的動物甚是忌憚。
阿飛環視了一圈,不想搭理這些軟衛軍,但是他們又把路給攔住了,當即大吼道“都滾開!”
軟衛軍雖然忌憚二飛,但是對阿飛卻是沒有什么畏懼可言,手上武器橫在身前,劍拔弩張,一絲退開的意思都沒有。
阿飛“哼哼”笑了,想不到這些酒囊飯袋還有這樣的膽氣,當即活動著左手就往城主府里面走;軟衛軍連忙阻攔,阿飛沖拳甩掌加踢腿,很快就在軟衛軍中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