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江亭云便自顧自地將長劍入鞘,笑道“何須證明?”
“何須證明?”
許博文樂了,嘲諷道“我看,你是說謊被人拆穿了,才不敢證明吧?李白的朋友,都是你這樣的人嗎?”
江亭云為難地看著他,遲疑道“你真的要我證明?”
“要!”
許博文得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后悔?”
“不后悔!”
“這……好吧。”
江亭云嘆了口氣,說道“按理來說,泄露別人的命運(yùn),我也會受到一定程度的反噬,只是……你既然如此說了,我也不好隱瞞,便干脆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吧……這件事情你知道了也有好處,希望你不要反而怪罪于我。”
隨后,他便嚴(yán)肅了起來,看著許博文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你觀你印堂發(fā)黑,今日,恐怕有血光之災(zāi)啊!”
許博文聞言先是一怔,隨后便被氣笑了“你這種話,我從那些江湖騙子的口中,聽過無數(shù)次了。就這種話,還想嚇我?”
江亭云淡淡地說道“一句話你聽過很多遍,也不能代表它就是假的啊。”
“那好,就算那不能證明是假的,可是,你又如何證明那是真的呢?”
許博文反問。
“到時(shí)候,你自會知曉。”
江亭云淡淡地說道。
“呵,到時(shí)候是到什么時(shí)候?到時(shí)候,你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又怎么能跟你對質(zhì)?”
許博文不依不撓。
就在江亭云還想再說些什么的時(shí)候,公孫大娘開口了。
“許郎,我與江郎久別重逢,這時(shí)候正想找個(gè)地方敘敘舊,不如……我們先行離開,你們他日再敘?”
許博文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隨后,他的視線在公孫大娘與江亭云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特別是在江亭云的臉上停頓了一會兒之后,明白了過來,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哼!”
他勉強(qiáng)地朝公孫大娘一拱手,說道“好,我們他日再敘。”
說罷,他又瞪了江亭云一眼,嘀咕了一句“騙子”,這才搖搖擺擺地離開。
“江郎,你……”
公孫大娘看著江亭云,剛想說些什么,便聽到“撲通”的一聲,許博文應(yīng)聲而倒。
她怔怔地看向那邊,只見,許博文艱難地支撐起身子,一模嘴角,嘴皮被蹭破了。
“血……血?”
許博文呆呆地看著手掌上的一抹紅色。
“你沒事吧?”
江亭云走上前,“一臉焦急”地說道“我沒有想到,那件事情會來得這么快……”
……他的演技確實(shí)不錯(cuò),任誰都想不出來,剛才的一切是他導(dǎo)致的。
“你,你……”
許博文呆呆地看著他越來越近,情不自禁地尖叫一聲“鬼哇!”
隨后,他便往走廊盡頭跑去,轉(zhuǎn)眼就沒影了。
“唉,你說你這……”
江亭云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江……郎?你真是仙人?”
這時(shí)候,公孫大娘也走了過來,一臉震驚地看著他。
先前,她自是不相信江亭云是仙人的,之前,他跟許博文說了那番話,她只當(dāng)他是在糊弄許博文,以爭取到跑路的時(shí)間。
從某方面來說,她跟許博文想的是一樣的。
也正因?yàn)槿绱耍艜o他打掩護(hù),想著幫他避免說謊被人揭穿的尷尬。
畢竟說起來,相比于許博文,對于江亭云,她可是大大的有好感啊。
只是沒有想到,是自己想岔了,原來,他真的是仙人?沒有說謊?
江亭云看了她一眼,笑著搖了搖頭“怎么可能?這世間哪有什么仙人?”
“那剛才……又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