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頓時著急了,“蘇老師你哪里不舒服嗎?”
蘇寒山微微擺手,表示沒事,而后閉了閉眼,捋了捋思路,明明已經計劃好怎么說的,這話題是怎么劈了叉越來越偏的?又是怎么越來越亂,現在他拉都拉不回去的?
“你送我那些……”他覺得還是有必要試著再往回拉一拉,“我打算留下來,以后給孩子看?!?
“???”陶然一愣,轉瞬笑了,“蘇老師,你是要拿我做反面教材嗎?”
“對,我會告訴他們,如果不從小好好寫字,以后長大了寫出來東西就是這么丑,追對象都不好意思拿出手。”
“不行不行!”陶然急了,“你應該給孩子正面教材,比如拿你自己給他們看,讓他們看看你當初是怎么給他們追到媽媽……的……”
陶然說到最后幾個字的時候,手里正舉著蘇寒山的卡片給他看,忽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虎狼之詞,頓時聲音越說越小,羞得滿臉通紅,胡亂搖手,“不不不,蘇老師我不是這個意思……蘇老師……吃蛋糕吧,我們吃蛋糕……”
她手忙腳亂,只想躲避蘇寒山的目光,最好能找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慌亂之下還忘了桌上有一個蛋糕,低頭之間把舅舅送給她的蛋糕提了上來。
抬頭,便遇上蘇寒山似笑非笑的目光。
她的臉熱得快燒著了,“呃,蘇老師,我忘了你準備好蛋糕了……”好想把話題從剛才的虎狼之詞叉開啊,“蘇老師,這個蛋糕是你……做的嗎?”
嗯,說蛋糕吧,說蛋糕……
“是!”
陶然覺得這蛋糕也是蘇寒山的氣質,莫名有種冰雪紅顏的感覺,極簡至美。
她干脆把舅舅的蛋糕盒也打開,對了,聊聊兩個蛋糕的不同不就把話題岔開了嗎?
“蘇老師,你的蛋糕呢,畫面簡潔,仿佛是大畫家隨意幾筆,就勾勒出一個世界,每一筆都是點睛,每一筆都是精妙,沒有一絲一毫多余,都說字如人,畫如人,這蛋糕設計也如人,我們說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蘇老師你這個蛋糕表現的正是你至真至簡的內心……”
蘇寒山聽著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有點頭疼,又想把寧主任叫來了。
“你不許愿嗎?”他打斷了她。
蘇醫生,你笑起來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