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的亂子,杭州織造局的模式乃是損有余而補(bǔ)不足,最終受益的只是那些桑農(nóng)和小織坊,江寧豪族林立,并不愿意接受織造局的控制,若強(qiáng)行施為恐怕會引發(fā)騷亂,那些人也會和咱們離心離德。”
南安郡王思忖一番,便不再過問此事,心中卻有些恨意,去年若非皇上阻止,自己早已將浙江收入囊中。
北靜王見此便問王子騰道:“世叔那邊情況如何?”
王子騰笑道:“王爺不必?fù)?dān)心,西寧王爺那里一切如常!”
南安郡王肅然提醒道:“這段時間皇上對西北越發(fā)不滿,你們也要當(dāng)心。”
王子騰神色凝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西北控制著朝廷的戰(zhàn)馬供應(yīng),西寧郡王一直低價從草原各國購買劣馬,又以次充好賣給朝廷,既賺了錢也削弱了皇上手中軍隊的戰(zhàn)力,但去年被皇上察覺,惹得皇上極為不滿,西寧郡王也因此一直不敢回京。
想到此處,王子騰皺眉道:“最近傅大人似乎有了二心,不怎么愿意配合西北行事,戰(zhàn)馬的事也一直拖著不再撥款。”
南安郡王冷聲道:“哼,傅川最近越來越不像話了,老夫幾次請他,他都推辭不到,我看咱們要換個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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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靜王聽后神情更加難看,不悅道:“傅川本來就是上皇的人,一直對上皇言聽計從,和咱們從來就不是一條心,我早就提議要換掉此人。”
王子騰聽到此處,忙止住北靜王的話頭,問道:“王爺手下可有什么合適的人選?”
北靜王聽問忙道:“兵部左侍郎姜明倒是極合適,平日里他對咱們也甚是恭敬。”
南安郡王搖頭道:“姜明和咱們非親非故,投靠咱們無非是為了利益,若是真遇到什么事恐怕靠不住。”
言畢又問王子騰道:“你手下那個賈雨村可能完全掌控?”
“老王爺放心,雨村和賈家連了宗,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又是我的心腹,我手中捏著他的把柄,即便他不聽話,咱們也能隨時換掉他。”王子騰點(diǎn)頭道。
這些年王家、賈家但凡有什么難以處理的事情,皆是由賈雨村出面親自操持,如今他已徹底和王家綁到了一起,憑他干的那些事,想要下船也沒了退路,即便投靠皇上也難以善終,何況以賈雨村的心性,只要自己還在,他就不敢背叛。
甄應(yīng)毓附言道:“賈雨村在金陵任知府時,便常來甄家拜會,又曾在家兄那里做過西席,家兄也對其才干頗為欣賞。”
“既然如此咱們就推他上位。”南安郡王一錘定音道,事實上他們?nèi)嗽缫焉套h妥當(dāng),只是怕北靜王反對,便合演了這出戲。
北靜王見三人都支持賈雨村,心中有些不滿,但自己獨(dú)木難支,也未繼續(xù)爭取,勉強(qiáng)同意下來。
甄應(yīng)毓問道:“若是傅川不愿退,咱們該怎么辦?”
王子騰淡然笑道:“這可由不得他,這些年他從咱們這里得了那么多好處,若是他敢不聽話,呵呵!”
雖然王子騰剩下的話并未說出口,但南安郡王幾人皆心照不宣的點(diǎn)點(diǎn)頭,傅川主動退位的問題不大,關(guān)鍵是如何讓皇上同意此事。
隨后幾人又商議一番,約定按計劃行事。
議事結(jié)束,南安郡王和北靜王便各自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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