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暉和林月卿剛從廊上走下來,正要出梨音苑的大門,迎面卻碰上了正帶著一大群宮人的蕭充儀過來。
“是皇后娘娘和葉貴儀啊!不好意思皇后娘娘葉姐姐,嬪妾懷有身孕不便行禮,皇上也是允了的,實在不是嬪妾不尊敬皇后娘娘您,確實是嬪妾不太方便。”蕭充儀看著林月卿尖聲說道。
當初蕭充儀被診出有孕,所有嬪妃都去秀陽宮道賀送了賀禮,唯獨皇后和葉貴儀沒有半點表示,這件事情自然是記在了蕭充儀心中的,所以這會兒對著二人也不是很尊敬。
林月卿抬眼掃了蕭充儀一眼,面上表情未變,直接扶著丹荷的手繞過蕭充儀走了。
林月卿走了,葉清暉自然也是扶著徽然的手跟著,二人沒有一個人理會蕭充儀。
蕭充儀一瞬間面色鐵青,轉身看著林月卿和葉清暉的背影氣得不行!
蕭充儀用力捏著尚春的手,不就是皇后嗎?有什么了不起的,竟然這樣目中無人!
離開梨音苑又走了一段路,葉清暉才開口說道:“這蕭充儀最多也才四個月的身孕,肚子應該都還不大吧?怎么皇上就免了她的行禮,讓她這樣猖狂?”
“誰知道呢?”林月卿微微笑了笑,反正她不在意這些。
葉清暉搖了搖頭,看來這蕭充儀是恃寵生嬌啊!不過與她沒什么關系,她不過只有一個皇上嬪妃的名頭,宮中嬪妃都知道她是在等青竹哥哥的。
林月卿和葉清暉兩人都沒有把蕭充儀放在心上,各自分手后回了自己的宮殿。
林月卿緩步回到鳳儀宮的時候,凌御已經(jīng)在鳳儀宮等了她好一會兒了。
最近幾日凌御都沒有進宮,一直在處理著前朝的事情,南下巡游的事情已經(jīng)差不多準備好了,過段時間就準備啟程出發(fā)。
時隔幾日沒有進宮,凌御一進宮就先來了鳳儀宮,連懷有身孕的蕭充儀都比不上。
“卿卿,聽說你今日跟葉清暉一起去梨音苑聽戲了?”凌御起身拉著林月卿坐下說道。
“嗯。”林月卿點了點頭,喝了口茶水說道:“出來的時候還碰見了蕭充儀,我不想理會她,直接越過她就回來了。”
“沒關系,卿卿你不想理會就不用理會。”凌御溫柔的看著林月卿說道。
凌御既然知道林月卿和葉清暉一起去聽戲了,自然也就知道二人出來碰見了蕭充儀,蕭充儀對著林月卿說的那些話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雖然凌御確實免了蕭充儀的行禮,不過那是蕭充儀軟磨硬泡求來的,凌御只是看在她腹中孩子的份上才同意的。想起蕭充儀對林月卿不尊重的樣子,凌御心中微微有些不悅。
林月卿放下茶盞,再稍微歇息了一會兒,晚膳正好也準備好了。
凌御陪著林月卿一起用過晚膳,二人早早的就洗漱就寢了。
林月卿一向睡得早,凌御受林月卿影響,每次在鳳儀宮的時候睡得也很早。
半夜皇宮寂靜,秀陽宮又默默亮起了燈。
“皇上今晚是歇在鳳儀宮嗎?”蕭充儀抬眼問著尚春。
“回主子,是的。”尚春給蕭充儀遞了一杯水說道。
蕭充儀喝著水眼眸微瞇,不過一個沒有實權的皇后,她才不怕呢!
安靜的夜突然喧鬧了起來,秀陽宮又出事了,宮人急匆匆的去請著齊太醫(yī),尚春快步趕到了鳳儀宮。
“叩叩叩!”鳳儀宮的大門被人用力的敲著。
海全聞聲連忙跑去開門,生怕來人再這么大聲敲下去,驚醒了里面的皇上和主子。
“誰啊!”海全打開門不耐煩的看著來人,“大半夜的干什么?打擾的皇上和皇后娘娘休息負得了責嗎?”
“我是秀陽宮伺候蕭充儀的尚春,我們主子又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