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賈寶玉只剩下本能的顫抖,賈母終于忍不住了,直接出了門,攔住賈琮,護在賈寶玉身上道“你要打他,先一板打死我!”
賈琮虛脫一般癱在地上,沉默了片刻,道
“這畜牲若只去吃酒也罷了,偏干了那等事,我一個人操持整個賈族,已經(jīng)是天大的擔子了,他還嫌我擔子不沉,老太太您瞧好了吧,過兩天,整個上京城都會是這畜牲給人當……的傳聞,用不了多久,賈家腦袋上也就多了這個帽子,罷,本公不管了,本公這就進宮,把爵位讓給這個畜牲去扛這份家業(yè),本公看看,他扛得住不扛得住。”
賈母忙勸了幾句,她還是分的清是誰在扛著這個家業(yè)的。
見賈寶玉悠悠醒轉(zhuǎn),賈琮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嘿,你這畜牲還有臉看本公?自己給老太太說說,你干了什么黑心事!人家的武宗供奉都跟我說了,你簽了契,若本公把此事報上去,你就得給人家當一輩子的奴兒!”
“叔父叔母才去了幾天?你就跟馮紫英那等黑了心給楚海送銀子起家的東西一起去青樓,還點了三個女妓?又是一個不孝的名聲,本公不管了,你愛去做什么做什么罷,以后惹出麻煩再想讓本公尋你說些什么給你保住你就做你的夢去吧,還簽契說明一切都是你自愿的,你怎么不去死啊!你死了,本公把這個罪狀往上一告,害你的人立馬就灰飛煙滅,雖說殺不了他,但流放去北海還是跑不了的!”
賈寶玉垂下眼,看向堂上的林黛玉,試圖得到半點溫暖,卻不曾想林黛玉也只是看著賈琮。
賈寶玉兩眼一翻,又昏了過去,賈琮見狀,顫顫巍巍的站起身,“虛弱”的對劉四說道“劉四,拿了這個畜牲,去外面給他找個女先生,教他女紅,以后,就呆在內(nèi)宅里頭做秀女,本公累了,送本公回北城,告訴太醫(yī)院,誰敢給他治,本公打上太醫(yī)院去拆了他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