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中邪,該是南洋的咒術?!睆堈嫒四樕F青,從牙縫里擠出來幾個字。
“這咒術一脈和我武當一脈素來是死敵,我道行太淺,施術的人該是那一脈的高手,我不知道是誰,還是去請了祖師爺來才行?!彼谥械淖鎺煚敚褪俏洚斏降男嬲嫒恕?
“這東西我大致了解一些,因為太冷門了,所以沒幾個人研究,需得收集那人的命格等四種珍貴東西,這韓尋秋是長流水命,該是收集的各種亂七八糟的雨水比如什么霜降水,還對日期有些講究,然后用相對的命格珍貴之物,也是四種,楊柳木命的東西該是各種花之類,加上甜東西就好,再熬煉成丸,放進經血里面浸泡,再泡在那人的傀儡替身里面,這樣就成了,若是有高人指點,換了別的汲取法子,比如說埋在地里吸取土氣,還能奪人精氣、吞人氣運,殺人于無形,除非那被奪者有一個命硬的人鎮(zhèn)著,否則,在而立之前必死,順帶一說,換了別的命,只需要換主咒就好了?!?
賈琮聽的面色古怪,在心底道“這……怎地聽著有些耳熟?”在哪里見過,但始終想不起來。
“等等,這施法者的手段并不高明,我險些誤了大事!抱歉。”張真人又探查一番,瞳孔一縮,贊道“這人道行不行,可論障眼法卻是一等一的好,險些著了道。”說著,拿了符紙和朱筆,畫了一道符,燒了之后把符水灌給韓尋秋,道
“今晚就能醒,這等級別的咒術,只要以后殺些死刑犯壯壯氣,練出一些煞氣來就好了,像鎮(zhèn)北公你這樣的劍意,幾乎沒有咒術能傷到你半點,再加上你修的青蓮,對你用咒甚至還得被反噬、不得好死,等這次好了,再高級別的也就沒了作用,這等咒,一人只能被用一次,用多了也就沒了用處?!睆堈嫒私舆^賈琮給的大紅封,然后離去。
賈琮苦思冥想,就是想不出來這咒術是哪里聽過的,搖了搖頭,沒再想下去,這世上的鬼怪事情多了去了,自己命硬,連帶著黛玉和湘云也都護了一下,林如海是讀書人,又是探花,胸中浩然正氣護身,連帶著賈琮也能護這老泰山一下,賈赦也是被他賈琮護著……
與此同時,在南城的一家旅館里,一個僧人猛然睜眼,面色難看道“被破了,看手法,該是張老道,媽的他還不死?!?
旁邊坐著的一個道人奇道“不該啊,那女的的咒被破也就罷了,到底是賈鎮(zhèn)北護的死死的,怎么咒都咒不了,可這人的咒沒理由啊,賈鎮(zhèn)北的煞氣和劍顧不得他?!?
“張老道道行精進了,看穿了障眼法,你我的道行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還沒點數?”僧人喝道。
“得,那是沒轍了,這銀子收了也是白收,還得原數奉還,幾乎所有的咒都被破了,尤其是那女子,當年落了你我的面子,可是一等一的頂級咒術,找了多久才找到了和她命格相對的女子去吸死她,沒想到結果賈鎮(zhèn)北那么一鎮(zhèn),什么都沒了?!蹦堑廊藫u了搖頭,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倒了一壺茶。
“賈鎮(zhèn)北身上那股劍,我咒了他一次,結果壓根沒用,險些被反噬震死,煞氣都是次的。”僧人面色難看,想來是想起了一些難堪的往事。
“算啦,別咒了,折壽?!蓖饷嬉粋€女子笑容滿面的走進來,一僧一道對視一眼,低頭不語,很快,屋里一股異香傳來,兩人迷迷瞪瞪的脫了衣服。
———————
入夜了。
韓尋秋剛醒,只是沒有睜眼,賈琮還在他身邊照看著,探春走進來,面色蒼白道“三哥哥,這是血經……”
韓尋秋腦子里嗡的一聲,當即就想起身,可他現在的狀態(tài)起不得身,只得睜眼,虛弱的說不出話來,就用眼神示意賈琮替他說。
探春卻沒給賈琮開口的機會,道“勞煩三哥哥明天帶我去佛前供上,若不行,我還有些血,還能抄幾本道家的經……”
見她臂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