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琮腦海里轟的一聲,如此,很多事都能說的通了。
就聽道士繼續陳述這和尚心胸狹隘氣量窄小,被林如海拒絕之后,看薛寶釵是福祿之相,命格恰好和黛玉對立,干脆就用了一等一的毒計,取用草木精華和活水精華,自己再炮制了一番之后,利用命格去汲取黛玉的先天精氣和氣運補充薛寶釵……
“薛家可否知情?”賈琮淡漠道。
這次和尚沒敢扯謊,叫道“我說過這東西吸人氣運,也說了是祖籍金陵的揚州人,也說了姓氏,只是沒說閨名家室,但我卻是問過她們要不要用的,她們就說不妨事,左右吸死了若被知道則打發些銀子就好了,我就不好再說了,事后還給了我一大筆銀子,說是讓我別說出去……”
賈琮面色陰沉,淡淡說了聲繼續用刑,渾身劍意澎湃而出,吐出一口殷紅的血來,趙賢嚇壞了,忙道“鎮北公……”
“趙大人,勞煩借三十皇城司內罡、十五皇城司武宗一用。”賈琮滿目是恨,語氣冰冷,趙賢不敢拒絕,忙點了四十五位皇城司,賈琮又傳聲道“去刑部和大理寺請了刑部尚書高青云和大理寺卿關長眉,再叫韓相,跟我前往榮國府,你也來,尋秋跟著去,拉上玉兒,你懂我的意思,老秦,快!”
秦溫還沒來得及回話,賈琮就切斷了聯系,站起身,背影滿是煞氣。
“完嘍,薛家怕是不復存在嘍。”趙賢搖搖頭,感慨道。
不多時,皇城司大牢門口就聚集了七八十個拿著枷鎖和刀槍棍棒的番子,還有四十五位皇城司,又有一大片官員,其中韓瀟為首,凝視著賈琮,問道“鎮北公,出什么事了?”
“紫薇舍人薛家施用巫蠱,奪取我妻生命氣運,若非本公命硬,恐怕我妻已逝。”賈琮說的輕描淡寫,可語氣中的殺意做不得假,韓瀟面色難看了起來,道“證據確鑿?”
“鐵證如山,無可辯駁。”
“好,老夫去一遭,諸位,不給鎮北公面子,也該給老夫一個面子罷?”韓瀟轉身,賈琮知道為什么,他的第一任妻子就是被巫蠱之術害死的,所以韓瀟痛恨巫蠱,甚至殺了一切能見到的巫蠱傳人。
這時韓尋秋駕車,秦溫護駕,載著黛玉來此,賈琮冰冷道“走。”駕馬而去,目標直奔榮國府,身后跟著百余人的隊伍,他眸中再沒了對外時偽裝的純性,只剩下冰冷的恨意。
到了榮國府門口,賴大剛陪著笑迎上來,賈琮一劍抽在他的臉上,直接從開啟的正門中沖進去,身后是一大片番子和官員,還有一輛馬車。
“老太太,老太太!三爺帶了許多皇城司的人和刑部、大理寺的番子還有一群官兒去了梨香院,說是要抄了薛家!”一個婆子匆忙跑進榮慶堂去報,客座上的薛姨媽聽了,當場暈了過去,只是沒人管她罷了。
賈母駭然,急道“可知道因為什么?”
“不知道……賴管家剛要說話,就被打暈了過去,現在,現在人應該已經到了梨香院。”
賈母起身道“去看看。”外面那婆子早就讓人備好了軟轎。
梨香院外。
薛蟠見賈琮來了,臉上狂喜,剛要說話,賈琮一拳轟在他小腹,把他打飛出去,上前刺了胳膊腿兩劍,一腳踩在臉上,喝道“給本公抄!”
等賈母等人匆匆趕往梨香院的時候,就見薛蟠渾身是血躺在地上,賈琮踩著他的臉,淡漠的看著一眾番子四處打砸,一眾官員迅速查探。
“琮哥兒!你瘋了不成!”賈母氣急,薛家還有個親戚名頭,怎么能這樣?
“你在教本公做事?”賈琮嘴角勾起一絲笑,嘲諷的看向賈母。
“今天薛家敢讓人吸玉兒的氣運,明日他就敢吸本公,后日是不是就要吸到陛下身上?”賈琮那一層純善被他徹底的撕開,露出了北海之后的模樣。
“回去罷,今日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