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眼的一刻眼露驚詫。
“談墨,你的眼睛……眼睛里有金色的光!”
“你看錯了吧,不信你再看看!”說完,還把頭撇過來往前伸了伸。
“咦?沒了?是我看錯了?可能是我看錯了吧……喏,這是小姐讓我送來的朱玉草!小姐說這次委屈你了,這幾天你就好好養傷吧,院里不用你伺候了!”
“謝謝姐姐!姐姐也幫我去給小姐道聲謝!”說完還摸了個銅板塞到她手里。
“你好好歇著吧,我要是不當值的時候,你有什么事兒就喊我!”
“好呢!”
待那丫鬟出去以后,談墨撐起上半身,小心翼翼地打開木盒,一顆兩片細葉的嫩綠色靈草躺在里面,談墨是怎么看怎么覺得可愛。
啪的一聲,在朱玉草上親了一口,才合上蓋子。
有了這株草,哥哥的傷一定能好!
對了,小和尚!自己直接就出來了,小和尚怎么樣了?
“小和尚?”
沒有聲音。
算了,他暫時出不來好像也沒什么事兒,談墨心安理得地開始她的養傷生活。
中間藥園的金嬤嬤來了幾趟幫她上藥,陸家針線房的銀鈴姐姐也來看過她兩趟,還給她送了套新肚兜褻褲和一些點心。
等談墨屁股傷好能下床的時候,才發現院里每個人都戰戰兢兢,到處人心惶惶。
她納悶地一路悶頭到二門,求了二門的小廝去喊哥哥,才知道參加試煉的人都被帶到正房大堂去了。
哥哥也去試煉了?
不然去大堂做什么?
談墨轉身往正院跑。
“陸家主,我陰青門弟子此次在連霧山試煉,本欲與陸家交好,特意尋了陸家主談合作,還對門下弟子嚴令對陸家多多照顧!但此次我陰青門卻在連霧山損了三十六人,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一個穿著陰青門弟子服的年輕男人坐在主位上對陸家家主陸海怒目而視,一旁的陰青門弟子也各個欲拔劍相迎。
“連仙長贖罪!不是我陸家不想給陰青門交代,只是您也可看到了,我陸家參加試煉的弟子都在這,除了我的長子,剩下的人修為最高也不過練氣八層,如何能殺害陰青門弟子這么多人!”
坐在那位連山長左手邊說話的男人三十幾歲的模樣,身體微微發福,但談吐優雅,長相上乘,可以想見年輕時也是個風流俏公子,此人正是陸海。
“而且根據連仙長這幾日調查詢問,死傷的陰青門弟子俱是被連霧山的靈獸所傷,并非人為。這連霧山自來五峰以內陸家鎮無人敢進,并非我陸家所有,何談交代一說?”
連仙長長袖一揮,除了陸予樺、陸予柏和陸予松,站著的陸家弟子皆被壓跪在地,冷眼看著陸海,“那為何只傷我陰青門弟子?你陸家弟子無一人損傷?”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