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怎么可能!她們詐賭!”
“這絕對是內幕!那女娃怎么可能輸?剛才那大猩猩比這位新上場的可厲害多了!”
“我的靈石!我以心魔發誓,這女娃絕對是我的克星!”
眾人氣哼哼地開噴賭咒,只有言鈞笙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悄悄地退出人群,去找莊家兌換靈石。
而賭斗臺上,談墨單膝跪地,右胳膊上的衣袖都不知道在什么時候不翼而飛。
充當裁判的合虛派弟子一言難盡地看了眼談墨,板著一張被挖了祖墳的喪臉宣布,“守擂的道友認輸,這一場,陸道友勝!”
畢俠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沒人阻攔,阿大迅速上去把談墨一只胳膊掄起來,像麻袋一樣抗在肩膀上就往客棧里面走。
談墨本想著裝暈看上去是不是更像失敗者,可是阿大走路虎虎生風,肩膀頂著她的胃,生生是要把她當場就折騰吐。
伸出還滲著血的小爪子在阿大后背上啪啪地拍,“快放我下來,我要……”
還沒說完,阿大抬腳跨進客棧的門檻,肩膀的談墨又是一顛,哇的一聲——全世界都安靜了。
阿大維持著抬另一只腿的動作一動不動,客棧里的客人和掌柜盯著他倆更是一動不動,至于談墨,想動不能動。
“阿大對不起!我回去給你洗衣裳,你不要生氣!”談墨抓著自己的黑刃收回雙臂縮在脖子下面,試圖讓自己變小一點不那么矚目。
當眾吐了別人一身,實在是太丟人了!
好在阿大也只是停頓了一下,走到柜臺跟前,拍了一個銀袋子,“送兩桶水到樓上,再送兩套干凈的衣裳,門口你們自己打掃。”
說完就無視大堂還在發呆的人,改抗為拎,直接把人提溜到樓上的客房。
……
幾個時辰后,陸予蘭一身傷也回到了客棧。到了晚上,其他人也陸續趕了回來,除了不知所蹤的畢俠,五人齊聚在談墨設了結界的房間。
“喏,你的!”
陸予蘭的臉色比阿大的還黑,將一個包裹哐當一聲扔到談墨的面前,兩塊靈石從里面滾了出來。
陸予松本來因為輸了兩塊靈石心痛地想哭,這會兒看見滾出來的東西,眼睛都直了。
“你們怎么回事?”阿大木著臉問。
言鈞笙不好意思地退后了兩步。
房間里又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談墨撓撓頭正準備開口,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畢俠倚靠在門邊兒上扶了扶自己的道帽,撇嘴道,“還能怎么回事!這倆人詐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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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小墨能不能詐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