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仰著脖子看向空中。
遠處飛來數十人,男女均有,女子多御輕舟,或踩竹笛,男子清一色的長劍御風,還有幾個湊堆兒擠一片竹葉的。
當先一人更是白衣縹緲,纖塵不染,劍眉朗目,清雅出塵。
就是腳下那柄長劍看上去頗損氣勢,銹跡斑斑,坑洼不平,好似尋常鐵匠鋪子里被人丟棄在堂院風吹雨淋糟蹋了百年的殘次品。
“哈,三百二一枚,今年的果子長得不錯。”
眾長老,“……”
仰著脖子的眾人,“……”
飄然落地,腳尖一點,向后一蹬,類似——狗刨的動作,那柄眼看著就該壽終正寢的長劍就化成黑點,不知道被來人踹到哪里去了。
“自然介紹一下,本人合虛現任掌門,相伯琮。”
談墨,“……”這就是那不正經的掌門?
長得也太有欺騙性了。
“我猜你們肯定在想接下來的比試,乖,我來就是給你們開最后一輪的最后一場比試的,別怕啊,老夫我向來很溫柔的……”
濃濃的猥瑣。
盡管這人說話不著調,但是著實長了一副好皮相,修長的手指一番,所立之處便出現一張桌案,無紋無花,端的是古樸自然。
桌案之上呈貢著一塊顏色古怪的石頭,說白不白,說灰不灰,看上去也就是比尋常的山石顏色清淺純凈了些。
“來來來,把你們的小爪子都伸過來,放到上面。本掌門一直以來講究因材施教,所謂術業有專攻便是如此了!主修課業天定,選修課程自擬,快上來看看你們的前程命運!”
談墨覺得她大概是進了個假合虛,這老不正經的東西一把年紀裝嫩也就算了,句句坑蒙拐騙,誘哄無知良民的話從哪個神棍那里學來的?
哎!居于人下,談墨覺得她能忍氣吞聲,就是不知道其他人是否能屈能伸了。
因著他們幾人是最后幾位通過考核的,所以測試的時候自然也排在最后,前面測出了什么誰也不知道,因為那不正經的掌門在桌案周圍設了一圈結界,美其名曰,保護個人隱私。
然后就看到他們出來之后,手里拿著合虛派統一的傳訊符,被安置到不同的隊列里。
就連畢俠和陸予蘭他們都在不同的隊列。
談墨進去的時候,相伯琮挑眉笑了一下,原本翹著的二郎腿也放了下來,一臉稀奇地盯著她瞧,“果子長得不錯,可惜太小了,澀口!”
談墨,“……”
合著您是來挑吃的來了?也不怕崩了牙,爛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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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快要上架了,好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