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哈哈哈!”
若是有人看見,指不定就以為她瘋了。
她修為晉升了,練氣七層!
沒有心魔,沒有阻礙,水到渠成。
但是因為還不穩固,談墨也不敢托大,乾坤袋里拿出陣旗,給自己設了個結界便開始穩固修為。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談墨被結界外小心翼翼的腳步聲吵醒,在她睜開眼睛的剎那,外面的人驚慌地后退了一步。
“你是何人?為何在此?”
穿著衙役衣服的人握著刀,色厲內荏地問。
談墨眨巴了兩下眼睛,起身拱手道,“在下合虛派弟子談墨,受命前來南家鎮除妖獸。”
衙役們一聽是合虛派的弟子,瞬間像是泄了勁兒,單膝跪地行了個禮,緊張地問,“屬下們乃是南縣衙役,幾日前受縣爺吩咐來此鎮。敢問小仙師,可曾尋到那妖獸?我等日前聽到這里妖獸叫聲不斷,還有輕微的地動,所以今日才上山前來查看,打擾小仙師實屬巧合。”
談墨撓撓頭,“哦,已經殺了。”
衙役們震驚地抬頭,“殺…殺了?”
談墨其實想說炸了,但是這樣似乎不符合仙人的氣質,因此只能強裝淡定的點頭,“是,你們可以回去復命了,我還要回師門,就此別過。”
收起陣旗,抬腳就要溜,卻有一位衙役冒死問了句,“敢問仙師,妖獸尸首何在?”
談墨牙疼。
最后不得不轉過來,領著他們走了幾步,指著前面一片血肉模糊,道,“此獸為非作歹,草菅人命,不碎尸萬段難消其惡,若你們真要其尸身,就到處找找,湊湊帶回去復命吧。”
衙役們個個臉色煞白,還有不頂事兒的直接扭頭就跑,找地方吐去了。
看到別人這反應,談墨平衡了。
回到執事堂交任務的時候,談墨問了一下蒲村的情況,還順道兒吐槽了一番。
“你們在安排任務的時候,能不能考慮下弟子的安危?練氣五層就能接,那冥鼠猴可是筑基的修為,換個人指定是喪命的下場,到時候你們誰負責?”
執事堂的弟子不耐地停下抄錄,抬頭問,“若是讓練氣五層去捉蛐蛐倒是安全,可是這樣能起到歷練的作用么?再者,想要功勛要靈石,哪有不勞而獲的?沒有天資,沒有背景,沒有實力,你這么小又不能……總之不拿命去拼,難道還想在合虛養老?”
這話說的甚是功利,談墨被堵的啞口無言。
本以為她會灰溜溜的走掉,執事堂的弟子已經重新低頭,開始整理任務,就聽見外面的小師妹脆生道,“合虛派開門收徒,既然收為門下,便于合虛派休戚與共,別的不算,命總是要顧及一下的。”
停了一下,談墨惡劣的一笑,“師兄不知道進派多久了?看來也沒什么資質,背景和實力,不然別人都被師父寵著閉門修煉,師兄卻只能在這干些瑣碎的事情,如此看來,咱們派里倒也算是公正!”
執事堂的弟子被他噎的臉色漲紅,“你一個姑娘怎的如此……”
“如此什么?”
冷肅的聲音自他背后響起。
“如此無賴無恥!而且還……”
話被卡在了嗓子眼,一個字也蹦不出來。
“說!”
撲通一聲跪下,“堂主?您出關了?”
祝盜升坐在椅子上,看不出情緒,“你雖非我親傳弟子,但是在門內多年,我觀你行事周全穩妥才讓你掌管執事堂任務評定錄入任務,可如今看來,你的心性,怕不適合坐此位置,刑戒堂領三十棍,回去面壁思過。”
不再看那名弟子,祝盜升看向談墨,“如此,可還算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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