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下手,痛的人家悶聲痛哼,夾在法術相撞,金屬相擊聲中,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哎,名聲算是沒了,真可憐。
這場比試沒有持續多久,女仙憤然飛離了擂臺,算是主動認輸,假道士還臭不要臉地對著人家吹了聲口哨,轉頭問,“我贏了?”
負責當裁判的是位上了點年紀的金丹修士,聞言,臉都綠了,不情不愿地給他記上一分。
畢俠之后,沒多久便是陸予蘭跑了上去,談墨問,“你們倆怎么都這么靠前?”
這種比賽,自然是越往后越占優勢。
假道士一臉無奈的道,“誰讓我們是凌劍峰的人呢!”
凌劍峰的劍修們打架我先上,傷害我先抗!需要犧牲時,自覺往前躺。
談墨黑著一張臉,豎起大拇指——楷模!
慶幸沒進去嗎?
不,我發誓是實名羨慕!
陸予蘭和她的對手打得中規中矩,可能是和劍道磨合時間不長,用起劍來還隱約能看到刀法的影子。但劍體本就輕于刀,砍劈力度自然若于刀,而且還容易動作不連貫,修為上也比別人落了幾年,敗得毫無疑問。
裁判象鼓勵了幾句,便讓她下來療傷,談墨欠欠兒地過去拍了拍陸予蘭的肩膀,“小小姐,你這也不行啊……啊!”
嘴欠兒的下場就是被陸予蘭雙指并攏,在爪子上刺了個對穿。
言鈞笙和朱瀅的比賽都比較靠后,不出意外,七人中下一場最先比試的就成了談墨這個小癟精。
可回到第三擂的時候,上面第二隊的比賽都還沒有結束。
談墨,阿大,陸予松互相對視了一眼——這幫熊玩意兒根本不要命!
上面一個用棍捅,一個用劍擋,兩人身上都掛了不少傷,甚至拿劍的那個右側肩膀上還有一個能從后面看清前面的圓窟窿。
談墨,“……”
阿大,“???”
陸予松,“!!!”
阿大拎著陸予松的脖子,談墨苦口婆心,“三少爺,咱都報名了,好歹拼一拼,萬一要是能進進前三十呢?明年這時候說不定我都能叫你陸師兄,不,陸師叔了!想想咱們從陸家鎮到這受的苦,難道你甘愿一直被人踩在腳底下跪舔么?男子漢大丈夫,有點兒骨氣行不行!”
陸予松,“……”本少爺信了你個王八犢子的話,竟然覺得還挺有道理。
……
阿大壓著陸予松站在距離擂臺最近的地方近看別人打斗,畢俠從旁講述實戰經驗,言鈞笙分析理論,可憐的陸家鎮三少爺左邊聽完聽右邊,覺得自己五官可能長得數量不夠。
旁聽的談墨悶不吭聲地記下所有重點。
精英大賽第一天,其他兩個擂臺已經了比了幾十場,第三擂臺前十場還沒結束。
結果排在筑基擂臺一百多名的朱瀅在第二日上午先上了擂臺。
她現在是個醫修,手上銀針丹藥無數,再加上穩打穩扎的修為,把對手虐的找不到南北,沒出一炷香功夫就主動認輸,看的談墨直咂舌。
到了下午,終于到了談墨。
人家十二層練氣大圓滿,借助靈力和一個小法術仙風道骨地飛上擂臺,輪到她……
差點沒笑瘋一眾圍觀的弟子。
那個背著把黑刀,吭哧吭哧手腳并用往擂臺上爬的人是誰?
莫不是本屆精英大賽請來搞笑的。
等她好不容易爬上去,衣裳還沒打理干凈,對面弟子出言建議,“這位小師妹,不如你主動認輸,我們倆都省事兒。”
下面的人
“這位擅長表演雜耍的小師妹,你來錯地方了。”
“快下去吧,等會兒對面的師兄一拳把你打哭了我們是心疼還是不心疼?”
“欸?經常去藏書閣的小師妹!不看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