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湊什么熱鬧?”
“她就是執事堂今年承包了刑戒堂打掃和削土豆的那個!這比賽雖然獎勵豐厚,但是咱不能要錢不要命呀,乖,快下來。”
談墨,“……”我問候你們祖宗大爺!
是我想來的么!我是被逼的!
你們這群嘴炮有本事找相伯琮那老不正經的嗶嗶去。
談墨郁悶舉刀。
對方見她不放棄,象征性地拱手略作表示,抬手一道火舌就朝著談墨奔襲而來。
談墨習慣性豎刀格擋,可是黑刃導熱,手掌內立刻傳來鉆心的疼痛。當即另手一招,一道水柱砸在黑刃上,也澆滅了熊熊燃燒的烈火,也把她自己澆了個通透。
“啊呀!小師妹怎么濕身啦?”
對面的弟子一聲嬉笑,雙指并攏,火舌吞吐化形,變成一只半人高的——貓?
談墨暗啐你一大老爺們出門干架用貓?是準備把人撓死么?
但是很快談墨就吐槽不出來了,因為這只由火所幻化的貓異常靈敏,還真是用爪子撓她,而且撓哪傷哪,爪爪見血。
她體內靈力有限,沒辦法一直控水防御,黑刃對那只火貓無用,反而會燙傷自己。
兩人一貓,確切地說是一人一貓在擂臺上你捉我趕,談墨像只被毒啞的老鼠,倉皇逃竄。
“好了,玩夠了!小師妹,你還不認輸么?”
控著火貓的弟子覺得炫技炫的差不多了,語氣輕慢地再次問談墨。
談墨白他一眼,齜牙,“馬上就好?!?
“?”
談墨說馬上就好,還真是馬上。
逃竄道擂臺中央的時候,談墨忽然定住腳步,黑刃刀尖向下與地面撞擊,叮得一聲后,整個擂臺忽然泛起阡陌交錯的熒光,剛剛還敏捷威風的火貓像是被什么無形的東西困在了原處,碰哪化哪,沒兩下就被切掉了尾巴和一只耳朵。
而站在不遠處的弟子也發現自己的靈力使用時分外凝滯,而且無法完全再控制住火貓,使得火貓不穩定地開始往外滲出火舌。
“這位師兄,你認輸么?”
她剛剛雖然在跑,可并不是完全沒有章法。
將早就攥在手里的東西按照陣法一一擺放好之后,通過黑刃輸出靈力,激活陣眼。
她相信這個能困能殺的——縛困陣,一定能磨死這個還沒筑基的流氓。
源源不斷的靈力靈力流逝感覺就像是血液被人從身體里抽出來一樣,為了控制火貓,甚至要花費正常情況下十倍的靈力,再這么下去,怕是要死在這上面。
對面的男弟子果斷收回靈力,手腕翻轉,指尖便夾著兩顆黑咕隆咚的東西用力一甩。
談墨側身翻躲,一顆黑珠子擦身而過,手上的黑刃還插在陣眼上紋絲不動。不等她緩過勁兒來,第二顆緊隨而至,直接朝著她的胳膊飛來。
“轟——”
第一顆落地的珠子發出劇烈爆破聲,臺面上立即有一處燃起熾熱的火焰。
第二顆若是砸到談墨的手臂上,她不廢也得殘。
旁邊的裁判掃了眼地上的東西,對于那男弟子的行為視若無睹。
第三擂的規則很清楚,只要不出人命,萬般皆合理。
談墨咬牙,抽手拔刀,放棄繼續用陣法捆住對方的打算。
刀尖一抹,反挑橫拍,那黑色的珠子立刻在黑刃的刀尖上燃燒起來,談墨像是感覺不到黑刃傳來的高溫,甚至還把另一只手也握在了刀柄上,疾步上前,身體前傾。
對方自己制造的烈焰丸,自然之道其威力,倉皇躲避,側身后退,不敢硬抗??烧勀拖裨缇退愫昧怂耐寺芬话?,橫拉刀身,水平著朝他身上橫切。
刀尖還未貼近就已經能感受到上面滾燙的溫度,男弟子分神瞄了一眼談墨的雙手。
生死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