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攔引導的作用,根本沒有產生什么實際性的傷害。
阿大長了一張穩重可靠的臉,談墨又說的堅定,官橋有些動搖了,“真、真的?”
倆人整齊劃一地點頭。
官橋低頭沉思。
上次因為臨淵虎被打的半死,他已經被師叔記恨了好久,這次面壁出來都沒得過好臉色,更別提往日還能讓他過去蹭點靈酒的好事兒。
他老人家喜愛靈獸,說獸比人單純干凈,所以這懸崖下面靈獸的情況也一直都是他在看著的,這次若真是又因為他沒管好下來采摘百靈果的弟子導致靈獸傷亡,只怕上去他不死也得丟掉半條命。
既然把人看丟的事兒當初瞞下了,這會兒自然不好松口。
手放在傳訊符上,官橋硬著頭皮回復它們自己內訌了。
談墨看他的動作,心里松了一口氣。
這么久上面沒人下來幫忙,說明官橋根本就沒有上報弟子丟失的事情,人只要撒了謊,就只能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大,他為了圓之前的謊,就不可能棄他們于不顧。
回復完消息,官橋一掐法決,將一條玉質裝的繩索甩出來,這繩索頂端隨著他靈力的催動,分成了三股,其中兩股分別纏到談墨和阿大的腳腕上。
談墨齜牙,“官師叔,您這是做什么?”
官橋伸手在自己的乾坤袋里巴拉了一會兒,找出一個小酒壺,給自己灌了一口酒,不在意地說,“遛狗啊!”
這繩索可是上品法器,他以前常用來幫師叔帶著那些剛出生的靈獸幼崽放風,為了防止那群靈智還沒開化的小東西亂跑,他就用這繩索拴著抓在手里。
談墨這人如此不積口德,怎么活到現在的?
阿大的臉色也難看的緊,拳頭咻然握緊就要上去和官橋理論,談墨趕緊拽住他胳膊,掏出傳訊符給他發消息
這東西一頭綁在我們得腳腕上,另一頭是綁在他的手腕上呀,遛狗也沒錯啦,不過不是他溜我們,是我們溜他,等會……
倆人低頭抱著傳訊符不知道在說什么悄悄話,官橋也沒理會,將自己設下的禁制開了一道口子,生氣地拽著倆人,腳步急速往前沖,想給他們二人扯個措手不及。
砰!
官橋摸著鼻子,看著指尖腥紅的鮮血,有點反應不過來,哪個王八蛋又在這設了一道禁止!
忽而,又覺得這禁制熟悉的緊,神識一查,官橋,“……”
我特么智障,忘記自己后來的時候又氣急加了一道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