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峰,談墨的“老鼠洞”。
她坐在藥桶中疼的快要昏迷的時候。兩人一靈一木偶正坐在旁邊兒麻將搓得呼啦響。
“這果子怕是要爛掉了!”翹著二郎腿的人輕嗤一聲,“老子看她這膽子是要捅破天!沒人護法就敢自己進行突破?還特么自己配了藥浴!”
“還不是你這掌門不行?把人丟到這就不管了,沒師父誰指導她一個初生牛犢。”木偶打了張西條
“放屁!牛要都是她這樣的早死絕了!”相伯琮抬手丟了張二餅,“花花你是從哪兒發現這驢果子在作死呢?”
木偶終于換了他睡美人的姿勢,翹腿平躺在桌子上,“就是幾年前帶回的那頭黑脊鯨鯊,老祝的人不是已經把它拆解了嘛!當時這小東西好像是要點兒什么來著?我就是經過順道來問問,結果就看到了這……”
“她也敢要?這膽子怕不是要捅破天,是要吃了天。”祝盜升扔出一張八萬冷嘲,“黑脊鯨鯊的材料基本上都是元嬰期以上修為需要的東西,她一個還沒筑基的瞎湊什么熱鬧?”
“我欺少年弱。”最后一個空無一物的方向有沙啞蒼老的聲音出現,丟出了一張六餅。
“欸!不是,這也真有意思!就因為這丫頭過去給你打掃了幾年刑戒堂,怎么著你還另眼相待了唄?那為何當初收徒的時候你為何不把她收入門下?”相伯琮給了個四萬。
“我不收人。”
“你不說老子都忘了!你就是一地縛靈。這可難了,只怕等你壽元耗盡,合虛怕也是收不到一個前來拜師的地縛靈弟子來。”
“那便不收。”
“哼!你剛你有理!我能被你和花花兩個活活氣死!一個天天玩兒木偶鬧失蹤。一個……哎……你平時玩兒啥來著?不能玩兒你自己吧?”又到了相伯琮出牌,他隨手丟了個剛摸的一萬。
“胡了。”蒼老沙啞的聲音嗬嗬笑了一聲。
相伯琮,“……”我特么炸死你!
可惜禍不單行,屋漏逢雨。
第二輪還沒開幾圈,就當場將花江影點炮。
相伯琮,“!!!”
“你們三個別鬧了,這孩子好像堅持不下去了。”用靈力搓麻的同時,書生模樣板著臉的祝盜升提醒。
“不可能的老祝!你等著看吧,老子當初那么折騰他們,她都能忍氣吞聲,一個筑基期的突破她要是都完不成,那可真是白瞎了我把她記到小本本上。”
祝盜升沒理他,只是皺著眉頭看向泡在滾水藥湯里的談墨。
談墨雖然這會兒難受的想把合虛推平了,但她還真是沒有什么放棄的念頭。
山下回來以后做足了準備,布下結界之后,她便入了藥桶。
而筑基丹的使用要在她臨近突破的最后一線才能使用,因此她將丹藥就放在了手邊。
只是這湯藥藥性好像有點兒太猛,她現在體內的金色靈力將經脈稱的幾乎要炸裂,無論是疏導到哪里,都感覺痛不欲生。
而丹田內霧狀的靈力更是已經達到了飽和的狀態,云霧繚繞濃郁到凝成實質。仿佛一個白色的霧狀球在不停翻涌。
她嘗試著進行疏導,將那些霧狀的靈力進行壓縮。可那東西看著軟綿綿輕飄飄的,疏導起來簡直比秤砣都硬,根本壓縮不下去。
她回想了一下問別人時候的經驗,覺得自己這種狀況,或許就是這藥湯的效用太大,補充的靈力太多,直接超出了身體和丹田的負荷。
但八十難都過來了,沒道理,最后哆嗦讓她放棄。
她將自己的神識繞著丹田不停的游走,想看看是不是有哪里可以作為突破口。但無論她的神識碰到哪一處,都上市戳到了銅墻鐵壁。
咬了咬牙,談墨用神識將整個丹田包裹住然后暴力向中間進行擠壓。
這是一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