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緩慢又痛苦的過程,每一分每一毫都能痛的讓談墨想原地回到桑居都。
但是那鬼地兒進去容易出來難,想想還是算了。
她這邊兒痛的欲生欲死,外面的倆人一另一木都驚奇地盯著她。
“這果子的靈力好像有點奇怪?按理來說我當初檢測他的靈根是冰封雷光暗無異靈根,但是你們看他現在里面的靈力,不是其中任何一種。難道老子的測試石出問題了?這種淺金色的靈根你們見過嗎?”
祝盜升丟了個三條,某木偶躺姿換了一下,同時搖頭表示不知。
只有那地縛靈沒有說話,相伯琮抬了抬下巴吊兒郎當的問,“嘿,你說呢?”
地縛靈的聲音依舊沙啞蒼老的厲害,只是平時沒什么情緒的聲音中此刻竟然有了些驚喜,“是佛光的顏色。”
“我日!我何須堂堂道門?還出了個女禿驢?還有你這興奮是怎么回事兒?”
“非也,次子只是在吸收轉化靈力的時候不知為何染上了佛力。這些靈力跟佛力揉雜在一起才產生了這種淡金色的靈光。”
“那這熊玩意兒到底算個道修?還是算個佛修?”
地縛靈沒搭理他,四下一片寂靜,連麻將都停了!
幾人些稀奇的看著浴桶中汗如雨下的談墨,出了奇葩?
忽然,木偶搖了一下,“我覺得有點糟。”
“什么意思?老子沒胡你!”
“你胡不了!幾年前我去收那黑脊鯨鯊的時候,當時就有一個寒山城的和尚跟她很熟。”
“嗯?”相伯琮挑眉,“出門在外有幾個朋友也沒什么。”
木偶又換了個姿勢手指輕擺,“不!那和尚現在還在山下住著,像是在等誰?”
祝盜升這會兒把視線轉向了它,“在等這孩子?”
木偶一動不動,“不知道。”
相伯琮不知道什么時候雙腿交換了一下位置,“呵呵!我合虛的一顆爛果子這會兒還成香餑餑了?”
祝盜升斜了他一眼,“爛果子能被你記到小本本上?”
“那可不一定。”
“別貧了,百年前我曾見過禾幾大師。當時曾說起過他在卜的一副大卦,說百年內將有他佛門應劫之子出現,佛門存與亡,皆系于次子。若我所記不錯,如今正是百年之期。”
相伯琮慢慢把腿放下來,身體坐直,“所以說,山下那禿驢不親自上來光明正大的跟我們打招呼。反而獐頭鼠腦的在下面守著,是為了來偷我合虛的弟子?挖我合虛墻腳?”
花江影,“……”
祝盜升,“……”
地縛靈,“……”
好好的話,到他最后嘴里怎么就變了味道呢?
他們在這兒陰謀推測,浴桶里那邊兒已經進入了最關鍵的時刻。
談墨將丹田內所有的靈力已經壓縮至拳頭大小,剩下的無論她再怎么努力都無法再壓縮分毫,而且隱隱有脫力的感覺。
若是她堅持不住,這次筑基便只能宣告失敗。
談墨不服。
掙扎著想要掙開眼睛將旁邊的筑基丹吞服下去,咻然嘴巴就捏住,然后就被人塞了顆鵪鶉蛋大小的東西進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