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被勾了出來。
談墨看他識相,也不再說話,倆人你一口我一口的開始吃喝。
酒香飄了很遠,阿大聞著酒香就奔了過來。
“談墨!”
大跨步走來的阿大看著她,再看看旁邊的人,提著的心終于安定下來,“誰?”
他問的是方時。
談墨一肘子拐過去,問方時,“問你呢!你叫什么?”
方時撇過臉,假裝沒聽到。
談墨捏著一塊肉脯在他鼻子跟前晃,眉頭高挑。
“方時!”
談墨一本正經地轉頭,跟他介紹,“這是無名峰的阿大,我叫談墨!”
方時氣哼哼地看她,“你幫兇都來了,還不打算把我放開?”
“那不行!”
方時,“!”
談墨把肉脯遞給阿大,拽了拽手掌的線,“你這人的功法太厲害了,我還沒研究明白!萬一你等會兒不是用法術,是打算直接自己逃了怎么辦?”
方時被她氣的頭疼,“我要有那本事,早就回到遇見你之前了,倒省得被你偷師。”
談墨倒是一點不放松,“之前不行,萬一現在領悟了呢?你很強!”
方時對她這個中肯的評價聽著還算滿意,眼角勾了下酒瓶,談墨識相地遞給他。
阿大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也沒問,安靜地坐在旁邊喝酒吃肉,安靜地給談墨護法。
剛才消耗那么多靈力,談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他接過談墨手里的絲線,幫他看牲口似的守著方時。
好在談墨心細,留了足夠的吃食和酒給他們,開始在旁邊打坐。
方時什么委屈沒受過,這會兒氣性過了,這會兒有酒喝,也沒多說什么。
別說那小王八蛋靈力消耗的七七八八,就連他也消耗的夠嗆,好在這些吃食靈酒雖然含的靈力少,但聊勝于無。
“這丫頭可真夠愣的!這不是把人都得罪死了么?”
“你懂什么!這丫頭精明著呢!要不是她這會兒打坐,你能看出來她靈力耗盡了?她這是防著被偷襲呢!”
“真賊??!不過這性子,老夫喜歡!”
“喜歡也沒你啥事兒,那是人家合虛派的弟子,還打算搶來做自己弟子?”
外面的吵吵嚷嚷,秘境里倒是安靜的緊。
只是沒過一會兒,就有腳步聲打碎了這份安靜,“我說,你撞了人怎么就這么跑了!”
談墨睜眼,眼睛一亮!
好運爆棚的小師姐!
阿大愣了半晌,才想來方才好像確實撞了個姑娘,“對不住!”
小姑娘看著他手里的肉脯咂咂嘴,“我、我就是來討個說法,你也不必如此驚慌。”
阿大遲疑了一下,把手里的肉脯遞過去,“她的?!?
小姑娘看了眼談墨,眼睛眨巴眨巴,笑得靦腆。
然后就變成了三人茶花會,一人打坐的奇怪局面。
阿大和方時都不是話多的人,偶爾墊口吃的,其余的時候都在跟靈酒較勁。
小姑娘倒是個話多的,一個人也能嘰嘰喳喳地說半天。
沒等別人問,就自己個兒把自己的來歷交代了清楚。
她叫常朵,是常家唯一的小姐。
常家是跟合虛世代交好的家族,也算是替合虛處理世俗事物的幾個家族之一,招攬弟子,處理各個世家關系,可謂是合虛的左膀右臂。
常朵是合虛的掛名弟子,一直在家修煉,沒在師門出現過,因此眾人才不認識他。
更離奇的是,這丫頭還是那老不正經的掛名徒弟?
談墨被她吵得腦袋嗡嗡,沒招兒,她值得起身給自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