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棲罵罵咧咧,談墨懶得跟他掰扯,直接問,“所以師兄到底行不行?”
在場所有男子一言難盡的盯著她看了一眼,然后又同情的看了眼尹棲。
但令人意外的是,最先張口的居然是方時。他拍了拍尹棲的肩膀,只說了兩個字,“節哀。”
尹棲胃抽了抽,為什么總覺得這位的領悟來的那么悲愴?
事情安排妥當,兩隊人馬又反向而馳,朝著中間進發。
這途中,兩隊都經過了不少的惡戰,尤其是談墨他們這一隊。
在她不遺余力的重復灌輸下,可憐的小師姐打心眼兒里也認為要是能再多遇見一些進來的人就好了。
然后如她所愿,他們一路上就沒有消停的時候。
其中最嚴峻的情形莫過于他們正在和兩個人打的不可開交,就被另外兩隊給堵住了去路。
好在值得慶幸的是其中一隊是阿大他們。
于是場面就忽然變得詭譎起來。
比如后來的那隊準備在后面偷襲談墨他們,于是談墨將半殘的二人小隊直接放棄,轉頭和他們對剛。
三個人配合的久了,只要其中一個人行動,另外兩個人就能很快找到節奏。方時直接奔著后面兒去,也放過了面前的兩人。
點腳飛上半空,朝著后面的人開始攻擊。
阿大他們無縫銜接,一桿長槍被他舞得山棱晃動,地面震顫。
所謂一力降十會,說的大概就是他吧!
在這樣剛猛又兇悍攻勢下,與之相當的法術都顯得如此弱不禁風,活似被壯漢按在地上摩擦的嬌柔小書生。
因為剛開始傳送的地方就不一樣,后面又分成了兩隊,談墨還真沒見過他使用自己贈給他的那桿長槍。
于是到了此刻談莫才明白,他和方時明明就已經很厲害了,為什么還會輸給阿大他們。
因為絕對的力量壓制。
他和方時雖然厲害,但多數時候因為修為的原因和對方遇上并沒有太多的優勢,憑借的也不過是取巧而已。
但阿大不同。
有了隊友的配合,他便對這些道修有絕對的克制實力。
比如現在,陸予蘭和尹棲在半空中攔截下所有試圖逃離阿大長槍攻擊范圍的人。
阿達單手握槍,槍頭的寒光畫出一道道流暢的白影,帶著驚人的力量直接刺向從空中被壓下來的人。
然后接下來就變成了阿大一個人獨秀。
長槍前突,直接捅破弟子身上的護身屏障,槍身橫掃將人攔腰拍飛的同時,矛尖一勾一甩,直接砸上另一個試圖施展法術的人。
被揍的兩人撞個滿懷。
阿大手中的長槍往前一伸,不等他們閃躲,直接用長槍一挑,將兩人撐在半空,“乾坤袋和傳訊符給我。”
可憐的兩位同門師兄弟,就像被人串在繩上的螞蚱,蹦跶都蹦跶不起來,默默的將乾坤袋取下來扔到阿大的手里。
“你們若是不服,出去后來無名峰向我挑戰。”阿大留下最后一句話,長槍回收,鋒利的邊緣劃過他們的傳訊符直接勾下來,送兩人出了秘境。
他們這邊的兩人算是解決了,而談墨他們還在跟后面來的一隊人糾纏。
阿大想了想,還是沒有上前幫忙,帶著陸予蘭和尹棲直接錯過了他們,繼續往前走。
談墨遙遙地看見陸予蘭撇過來的那一道白眼,然后就聽她聲音極其欠揍的說了一句,“你們太弱了!”
關于拉仇恨,談墨對陸予蘭服氣了。
她自己對陸予蘭的脾氣可以說是相當的了解。
正因為了解,所以她不會真的因為她說什么而動氣,更不會為了證明點啥就沖動。
但是如果是不熟悉的人,聽見她這么說話,一定是氣的肝疼肺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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