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扇子抵在唇邊,小聲問,“看來本少爺晚些時候確實該陪你進(jìn)合虛一趟,好好慰問一下她的師父。”
談棋咬牙切齒,“想不到合虛還有如此為人師尊之人,墨兒這……這……荒唐!”
斯文的他實在是罵不出更有水平的話了,但若是傳授談墨這些的人在他跟前,他絕對能拼命!
好好的一個姑娘,就算不是小姐主子,也是正經(jīng)人家精米細(xì)面喂出來的丫鬟,自小也讀書識字,博覽群書,怎得到了合虛成了這般模樣?
外面的人他討論的熱鬧,里面的人也看的津津有味。
相伯琮唔了一聲,“完了!這臭果子完了!等她出來趕緊給安排出去!”
寒江影又變成了一只木偶的形狀,直接坐在相伯琮腦袋頂上,“怎么了?她這雖然上不了臺面,但也不至于逐出師門吧?”
祝盜升捏著自己的眉骨,覺得腦仁生疼,“那三位都是赤陽峰的真?zhèn)鞯茏印!?
寒江影不確定地嘀咕了一聲,“……茍師兄不至于……吧?”
相伯琮牙疼,“不至于?上次因為老子將他門下最小的弟子記在小本本上,害的他小徒弟顏面掃地,他跟我鬧了多久?老東西不講道理還護(hù)短,這回談墨將他門下三名弟子戲弄的這么慘,出來他能愿意?”
祝盜升,“但這件事只怕談墨這丫頭也是無奈為之,正常打她沒有勝算。”
寒江影輕嗤,“要是這樣就要去尋麻煩,那我只能說他那雙眼睛真該挖了!都瞎了還留著裝點什么門面!”
相伯琮倒是好奇另外一件事,“老禽獸的這個弟子怎么回事?本命法寶為何裂了?而且看那樣子不像一朝一夕的事情。”
祝盜升點頭,“一般弟子都死結(jié)丹后才開始煉制本命法寶,他這樣未免太草率了些!就是不知他這本命法寶是煉制的時候出了問題還是用的多了才出現(xiàn)裂痕的,沒走火入魔算他命大。”
寒江影,“那丫頭攔的及時,若是再晚上幾息,只怕她也攔不住!說不定幾人都得在里面喪命。”
相伯琮摸摸下巴,“這臭果子雖然性子實在是不怎么討喜,但眼力見還行!也不枉費繼承了人家佛家的千萬年傳承啊!”
寒江影陡然現(xiàn)出真身,坐到旁邊,坐著下巴問,“佛家傳承?什么傳承?”
相伯琮,“……”操!說漏嘴了!
寒江影盯著他的眼珠子,“嗯?”
相伯琮炸了,“日!你別對老子使用幻術(shù),也別對老子施展美色,老子對男的不感興趣!”
寒江影長長地哦了一聲,看向祝盜升。
祝盜升睨了眼相伯琮,后者慫唧唧地抿著嘴。
“是她上次應(yīng)悲慈寺一位弟子的邀約前去做客,誰知經(jīng)誤打誤撞進(jìn)了人家的十八羅漢境,機(jī)緣巧合下繼承了佛家的上古傳承,前面半年她沒在師門,就是被禾幾大師他們留下來抄默傳承了。”
寒江影眼神在他們二人身上轉(zhuǎn)了幾圈,好奇地問,“我如果沒記錯的話,那秘境就算是佛門親傳弟也不一定進(jìn)得去吧?而且那秘境好像是單向的,從外面根本無法打開。”
祝盜升點頭。
寒江影,“……那悲慈寺怎么肯把人還回來的?”
相伯琮一腳踹過去,“我們合虛派魅力無邊!”
寒江影輕飄飄的飛起,帶著椅子直接落到他頭頂上空,“那你們可要看嚴(yán)實了,一不小心門下弟子就落發(fā)為尼,那笑話可就大了!”
相伯琮兩指一搓,寒江影的椅子瞬間碎成木屑。
寒江影廣袖一動,木屑收攏,轉(zhuǎn)瞬又還原成了本來的模樣,“不過現(xiàn)在看來我們倒也不必太擔(dān)心,就這丫頭的路數(shù),佛門可吃不消她。”
相伯琮看著影響里,談墨直接從一名弟子兩腿之間的空隙里劃過,一把短刀直逼人最羞恥的地方,噗嗤一聲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