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幫她施針去了。
都是合虛弟子,雖然不同峰,但到底是同門師兄弟,也沒有太見外。
原本畢俠帶著陸予蘭離開的時候,是一行五人,這會兒過來是一行八人!
他們又匯合了一對三人隊!
畢俠站在阿大旁邊,“那小孩兒什么情況?她怎么一個人在那,你們怎么丟下她退這么遠?”
阿大搖頭,“不知道,她讓我們退的!”
畢俠嘖了一聲,搖頭晃腦地搖手指,“她讓你們退你們就退?那癟犢子玩意兒什么干不出來,你們也不怕把他折進去!”
阿大一臉虛心受教的表情。
言鈞笙長了一張斯文的書生臉,和曹江他們聊得非常投機,沒一會兒就問清了這里的情況。
轉回來的時候跟畢俠等新來的弟子說明了一下,“……大概就是這樣了!我們在那邊看到這條巖漿突然出現的異狀就是談墨弄出來的,只是不知道她到底干了什么!”
“真行!我算是發現了,只要這小孩兒跟著,就沒有什么好事兒!”
言鈞笙對此深表贊同,畢竟隨便做個抓散修流寇的任務都能上山入海,精彩紛呈,“那現在怎么辦?我們要過去看看么?”
畢俠哼了一聲,“她都讓阿大他們滾這么遠了,我們過去,怕是幫不上什么忙!那丫頭惜命著呢,應該不會有事!”
“那也不能然她一個人啊!萬一出事兒連個幫忙的都沒有!”陸予蘭被朱瀅的診治過一番,身體已經恢復了不少,這會兒過來就聽見畢俠涼薄的話,氣的小臉兒更紅了!
“那你去!”畢俠戲謔地看她。
陸予蘭被他將了一軍,梗著脖子逞強,“我去就我——”
她話還沒說完,砰的一聲,碩大的煙花就照亮了這整個黑漆漆的地方,比拿出光源還要耀眼。
“后退!”畢俠大吼一聲,在身后立了一道高聳入云的屏障,帶著人就往后退,牙根恨得癢癢,“這小孩是要把她自己和我們都炸死在這嗎!”
熱浪帶著未知的能量彭然撞擊在他所立的結界上,結界像是冬日河面的結起來的薄冰,被人一戳就稀里嘩啦地碎落。
“談墨!談墨怎么辦?”朱瀅被他們拉著,回頭望向河岸。
阿大頓了一下,還是開口,“她不會有事的!你們先走,我去接她。”
陸予蘭一言不發也要跟上!
畢俠被他們一個個氣的更胸悶了,一把拽著陸予蘭的領子把人拽回了陸予蘭扔給言鈞笙,“帶著她們先撤,我和阿大回去救人!”
眾人的腳步忽然一聽,就連何水波都被曹江拉著停了下來。
“說什么呢!大家都是同門弟子,我們怎么可能丟下她!”
“是啊!一起回去吧!就算咱們真要隕在這,至少也應該隕在一處的!”
“畢師叔,走吧!這是我們自己決定的!”
何水波默不作聲,跟在曹江身后。
既然是大家的決定,畢俠沒有領人繼續往前跑,反而帶著人漸漸逼近那灼熱。
而被眾人擔憂的談墨這會兒確實快死了!
那該死的血線終于被逼出來了,但是這滴血就好像是個引子,滴落的剎那,直接將整個河面引爆了。
也不知道是她經文作用,這獸骨的愿意,亦或者這突如其來的高溫的作用,總之,血滴落下的同時,整個河水繞著那滴血滾成了大血球,然后越滾越大,升到一定的高處,直接炸裂,仿佛似民間節慶時節常表演的鐵樹銀花。
這東西遠看還挺好的,但是就站在下面的感覺,就一言難盡了。
尤其是她身體里被源源不斷抽走的東西,隨著那血球的炸裂急劇加快。
那是她身體里的佛力!
這河水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啊!為什么要吞噬她身體里的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