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讓我做什么都行,別殺我!”
可惜她的美人計并沒有沒什么效果。
整個人就像只羔羊,被人一一刺破動脈,砍斷四肢,開膛破肚,挖出腦髓。
官橋嘴唇煞白,“這個弟子我知道,在合虛的名聲不太好,修為不高,卻總想著勾引門派的弟子,已經被警告過很多次了!”
談墨臉色也不太好看,但只是隨意一瞥,哦了一聲,就又把注意力放到了阿大和畢俠他們兩組身上。
“里面行兇的不止一人!你看畢俠的傷口,肩胛骨傷口是圓形,看上去像是棍狀的武器,而那女弟子身上的上切口平滑,傷口細長,明顯就是劍傷,四人組的那邊重傷的人身上的傷不像是武器,倒像是暗器。”
官橋點頭,“你們封上那隊沒受傷,看不出去什么,但是應該也不是相同的人,也就是說至少同時有四個人或者怪在襲擊他們?!?
談墨覺得哪里不對,緊緊盯著水鏡。
方時他們已經過了山腰,畢俠他們是打算呆在原地守株待兔,而其他的弟子有些跟他們選擇相同,有些則開始四處亂竄,有些隊伍甚至直接飛上了半空。
再一次看到有人受傷的時候,談墨終于發現哪里出了問題,“為什么第一次的時候我們沒有發現有人出手,而后面這幾次我們卻能看到?”
官橋和她對視一眼,而后驚恐地看向凌青離開的方向。
所有他們看到的刺殺都是發生在長老們說明了情況,請他們立即離開之后,而這之前出手傷人的那個就像是銷聲匿跡一般,再沒出現!
也就是說里面襲擊弟子的人或者怪根本無法溝通,但長老們的話就像是一個訊號,所有潛藏的危險這才聞聲而動。
談墨轉身也朝外走去,官橋疾聲問,“你去哪?”
“我去長老那邊看看!”
談墨沒用那把祝盜升專門給她送來的軟椅,雖然上面只要放了靈石,就能像一般的機關法寶一樣飛行,但是速度并不快。
她一路飛到合虛的議事堂,祝盜升等人還有凌青都在,他們面前是一面比之前看到的那面要大得多,只是這一次誰都笑不出來。
談墨能想到的問題,這群老狐貍會想不到?
凌青,“結界為什么不能打開?”
幾位長老面色尷尬,最后還是祝盜升回答了自己的徒弟,“結界是掌門設置的,他在里面加了不少陣法,解不開!師門里也沒有比他修為更高的人,強行打開結界怕是會傷到里面的弟子。”
合虛已經損失不起了。
最后一句話祝盜升沒說,但是談墨看著他緊皺的眉頭猜到了。
本身每一次招收弟子的人數就不對,因此合虛對每一位弟子都寄予了厚望,也給出了最大的教導。
外出任務難免會有意外,雖然極少,但是也無法保證在弟子能獨當一面之前能保證弟子一個不少,更遑論前段時間秘境里已經損的幾個,還都是筑基期的佼佼者。
或許對于關系不親近的人來說,時候這么一個人,多這么一個人,無關痛癢,即使知道了,也不過就是感慨一句,可是對于合虛來說,每一個弟子的隕落都是巨大的重傷。
談墨不明就里,“掌門呢?讓他來打開結界不就好了?”
祝盜升看了她一眼,“掌門有事外出,不在師門。”
他沒說這段短時間是聯系不上相伯琮的,更沒說他要出去多久。
這樣的事,算得上秘密了。
談墨看著其他人,“師門就沒有擅長陣法的長老或者前輩么?總不能這么坐以待斃吧?這不是等于把弟子仍在里面給那些怪物做糧食?”
有位脾氣很沖,這會兒正火大的長老臉拉的像被人欠了幾座靈脈似的瞪著她,吼道,“你這女娃怎么說話的?能救人我們會在這干著急?擅長陣法?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