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上他的耳朵。
刺耳的尖叫聲比不遠處的虐殺還要大,另外兩人正打算弄死那兩名逃犯,聽見聲音趕過來,卻見瘦的像猴子一樣的談溪麻利地騎在同僚的肩頭,雙腿交扣,夾住他的脖子,一手住著他的頭發,另一手兩只伸開,如爪如鉤的兩根手指已經刺進了他的眼窩。
這場景任誰看了都要一身冷汗,這孩子,太狠了!
談墨也被他的手法震驚了。
原來只聽村民說那惡婦似的有多慘,可她并未親見,心里多少還保留了幾分意見。
此時看到談溪從竄起到幾乎將人解決的法子,簡直就是這世上最大的賭徒,以命博命。
談溪看到另外兩名官爺臉上的驚恐,猛然回頭。
他不想讓姐姐看見的!
不想讓她失望。
可是這些人不給他機會。
姐姐告誡他,若非征戰,不得肆意殺人,他沒聽話。
他忽然覺得有點冷,因為他清楚低地記得談墨告訴他,如果違背約定的后果。
他如果把約定忘了,姐姐也會忘記他。
但是……
沒有但是。
這些人的眼神他在熟悉不過,就像村里的那群野漢子說起村里那些寡婦時一樣,他想欺辱姐姐!
倒地聲響起的時候,談溪有點遲鈍的抬眼。
被他用雙腿緊緊絞著的人終于沒了最后一口氣,尸體直接砸到地上,連帶著談溪都被摔的有點懵。
談墨手上拿著的長刀是官差的佩刀,上面還印著官府的銘文,刀尖扎在官爺胸口的位置。
她趁機將刀拔了出來,然后以談溪從未見過的姿態,沖向另外兩名官爺。
膝滑向前,在兩名官爺還沒反應過來前,直接用刀尖劃破他們身上的粗布衣褲,挑斷了他們腿上的筋脈。
事發突然他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談墨從他們中間劃過,抽刀的時候,帶起一片旖旎的血線,看的談溪眼睛發熱。
他可是剛剛見識過這群官爺的厲害,不放心她一個人面對,呸地一聲吐掉嘴里血粼粼的耳朵,把插在拿在眼眶里的手指攪了攪,拔出來,奪過他掉落在地的鞭子,用力朝著那邊還沒回過神的兩名官爺抽過去。
只可惜,他從沒聯系過如果使用鞭子,這一邊子的力道和角度都不對,只是在一人臉上狠狠抽出一道橫在臉上的血溝。
談墨一聲不吭,刀劍一抹,斜挑飛出,而后大臂回收,在們然向前一刺,沿著其中一名官爺的脖頸飛穿而出。
刀身穿過一半,銀白的刀刃從官爺鎖骨上總后面鉆出來,新鮮的血液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談溪也有些傻眼了。
姐姐一貫安靜乖巧,怎么會……
談墨這會兒確實顧不上他會不會起疑,已經開始,就沒有坐到一半放棄的可能。
刀身已經沒時間拔出來了,她索性放棄。
轉而貓腰重新抽了一把,反手橫貫,刀身扎破最后一人的腰腹,將他凝在手上的些微靈力直接擊潰,談棋又是一鞭子抽過來,見他舉起的手腕卷主,涌進全身力氣一扯,打算直接把人從談墨的腰上拽過來。
談墨像是看透了他的意圖,反響用力,刀身翻轉,硬生生將刀在那人身體里換了個方向,然后猛然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拉扯。
兩姐弟心有靈犀,眨眼間,最后這名官爺半邊身子就已經成了兩截,搖晃了幾下,就像被折斷的樹干一樣,雙腿站立,腰部連著血皮翻折,腦袋在腳腕的地方垂著,眼睛里都是驚恐。
談溪從發狠的狀態里出來,就看見談墨面無表情地癱坐在旁邊的地上,一只手還緊緊握住刀柄。
“姐……姐,你還好么?”
好么?不好!
談墨有點惡心。
不是因為殺了人,而是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