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臉白的有些嚇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常年不見光的貨色。
“你打敗的?”
“僥幸!”
“你很厲害!”
“承認!”
“你們走吧!”
“我們想進去。”
“敬酒不吃?”
“啥酒都能吃的。”
話已至此,再不開打等什么!
談墨對上這人,絲毫沒有了之前的墮懶,一招一式用的精妙至極,甚至連出刀的角度都比之方才刁鉆了不少,看的周圍的人熱血沸騰,甚至還有熱血上頭叫好的!
談墨抽空扭個頭,“初來乍到,表演一段刀法給大家開開眼,眾位父老鄉親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呃捧個人場!小女子多謝了!”
可惜她和對面這位用劍的公子大的太厲害了,不然她還預備拱個手聊表感謝!
這樣的時候不專心,這對于習武之人的打斗來說,實在是莫大的屈辱。
談墨才是以阿大去收銀子,就感覺到對方的劍法換了,凌厲霸道,迅猛果決。
起了殺心?
別啊!談墨心說,你這樣我很為難的!
她的刀法也隨之改變,對方靈巧,那她就大開大合,一力降十會,在沒有任何法術的輔助下,這可是亙古無解的道理。
兩人都意識到對方的改變,不同于談墨的游刃有余,對面的劍客倒像是忽然見了魚的貓,兩只眼睛都快變成大太陽了——亮得晃眼!
談墨用刀法和他過了幾十招之后,便不打算再喂,刀法剎那間再變。
這一次,她的刀像是有了一種靈性,開合之中帶著吞并山河,攪動云雨的氣勢,讓人置身其中,便生出一種渺小無望的錯覺,緊接著,刀花如同煙花一般漫天炸開,將下面的山河國土一寸寸吞噬。
劍客身體僵了那么一瞬。
只是這一息的功夫,對于是實力相當的比武者來說已經決定了生死,更遑論談墨本身對上他就是位面級碾壓。
刀尖距離劍客的右眼還有一厘之處,談墨停下,“打打殺殺多不好,我們可都奉公守法的良民,您高抬貴手,讓我們進去?”
劍客輸了這場比斗,丟掉性命都在預料之中,更何況是看出對方值準備取他一直眼睛。
但這回兒小姑娘又停下了,只是問他能不能就登天樓?
他眼神古怪地后腿半步,持劍躬身,“在下乃登天樓守門護衛,今日守門失敗,姑娘可自便!”
說完,雙腳互踏,踩著屋檐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
談墨茫然地回頭問阿大,“他這是……被我弄得丟了差事,羞憤離開了?”
阿大,“似乎是。”
“罪過罪過!阿彌陀佛!”
尹棲在她另一邊肩膀上小聲提醒,“你不是佛修!”
談墨哦了一聲,將刀收好,十分大氣地一擺手,“走,我們去這酒樓吃飯!”
小二早就嚇得跪在地上不敢動彈,這會兒看著談墨的腳步從她面前略過,只恨不得把自己藏到地下,千萬不要被她給注意到。
那位守門的劍客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用劍高手,沒想到竟然打不過一個看起來不過及笄之年的小丫頭!
這下好了,沒人攔得住她,主子又向來惜才,就算這會兒他一刀砍了自己,怕是主子還會呵呵拍手!
談墨本來沒想搭理這個小二的,但是他實在是太不爭氣了!
腥臊的味道傳入鼻子的時候,她實在是沒忍住,捏著鼻子道,“你就這點兒出息和眼力見兒,不如回家種田吧,別出來了,有點丟這酒樓的份兒!”
話剛說完,樓里就下來一個身材曼妙的窈窕婦人,她掩著鼻子輕斥,“誰舉薦來這上不得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