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墨再次看他,太子殿下安靜了。
不過常朵也很生氣啊,“啊啊啊!這是什么見鬼的地方,為什么只能男人進(jìn),不能女人進(jìn)!歧視么!沒女人哪來的他們!”
尹棲,“……倒也不必這么直白!”
談墨看著告示上的規(guī)定,齜牙一笑,也不離開,也不說進(jìn)去,就盤腿往人家門口一坐!
“你這小乞丐,是不是不要命了!趕緊給我滾!”
談墨心說我最是惜命,想要她的命還真得看這群人有沒有這個能耐了。
其實不管是她還是阿大和方時,穿的都不算是太寒酸,只是為了入鄉(xiāng)隨俗,再發(fā)一外面試了一層障眼法,看起來比較像平頭老百姓罷了!
看門的小二見說了不聽,又忌憚阿大的身量,轉(zhuǎn)頭朝旁邊巷道喊,“屠哥,有不開眼的到們口搗亂!”
緊接著,地面一陣輕顫,一個拿著斧子,胸肌畢露的人就從里面旁邊拐角走了過來。
合著這酒樓的護(hù)院都是沒資格進(jìn)到內(nèi)里的,全部在外面候著的。
屠姓壯漢身后還跟著一隊六人的跟班,看腳步都是練家子,不過這也就是能護(hù)住城中的百姓,對談墨他們而已,實在是不值一提。
但是為了防止尹棲騷動,談墨并沒打算使用法術(shù),連阿大她都沒讓動,自己抱著黑刀站了起來。
談墨,“……”
“哈哈哈!談墨,你得再長高點!你看你猜到人家腰啊!太小了太小了!”
談墨,“閉嘴!”
“孤也忍不住了!哈哈哈,你這還沒開打氣勢就全沒了呀!我的天!這叫什么,魁梧屠夫和稚齡少女?”
談墨一指頭摁在畫軸上,直接將畫卷錯除了一道褶皺,嚇得太子殿下立刻鳥悄。
常朵見她發(fā)火了,沿著她的胳膊,做滑滑梯一般溜了下去,順勢攥緊她的袖口,因為她看的清楚,談墨分明是想把她丟給方時那個瘋子!
熱鬧不能看還能聽,要是被方時撅了一截,那她真的要哭!
屠姓壯漢也沒想到跟他應(yīng)戰(zhàn)的是個豆大的小姑娘,是以不齒地冷喝,“現(xiàn)在滾,老子不打你!”
談墨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你現(xiàn)在叫爹,我可以考慮不折磨你!”
屠姓壯漢立即提斧,談墨倒是鎮(zhèn)定,沒用法術(shù),只靠著刀法和本身身體的力量和他周旋。
但是對方到底是個身材壯碩的男人,力氣相較尋常人本就大得多,更何況還經(jīng)過這么些年的苦練,斧子被他用的虎虎生風(fēng)。談墨在不用靈力防御的情況下,胳膊被震得發(fā)酸。
“有兩下子嘛!不過比起爹爹還差點兒!”談墨揉揉胳膊,中肯地夸贊。
“小丫頭不在家好好繡花習(xí)字,這般粗魯當(dāng)心嫁不出去!”
若是尋常女子,這可真是個頂惡毒的詛咒了,但談墨是修士啊,她這幾十歲的年紀(jì),那可真是修真界的嫩芽芽了!
“行叭,嫁不出去的我心了陰暗著呢,你可小心了!”
說完,談墨手中的刀法陡然一變,原本隨意的刀勢變得有張有弛,出刀迅猛,收刀利索,絲毫沒有熱河拖泥帶水。
本身刀法之于劍法就顯得粗獷許多,但是談墨用起來確實行云流水般的漂亮,刀身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銀線,帶著對手的悶哼,霸道地攻擊所有他之名的穴位,以至于,最后那壯漢跪到地上的時候,眼睛還直直地盯著,似有不甘,又似不可置信。
這么會兒功夫,酒樓外面早就圍滿了人,就連方才叫人的小二都僵在了門口,忘記維護(hù)酒樓門口的秩序。
“什么人,竟敢在登天樓惹是生非!”
談墨正準(zhǔn)備插刀入鞘,頭頂忽然飄來一道墨色的身影。
來人身形削瘦,長相冷峻,比大師兄還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