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既然你們不愿意,那還是算了!”
“你倒是會挑人?打劫我們?長眼睛了么?”
他們這配置,說是個小門派的掌門帶著長老們也不為過,更何況只是為了保護(hù)小少爺一人而已。
談墨,“……嘿嘿,要宰……要碰運(yùn)氣當(dāng)然是要找你們這樣的啊,看得越緊說明越貴重,富貴險中求嘛,萬一我成功了呢!”
元嬰老怪嗤笑,“你倒是挺自信!”轉(zhuǎn)而又問一遍“這陣法當(dāng)真不是你設(shè)的?”
“真不是!”談墨邊說邊試圖向他身邊靠近,最后走到兩步之遙的地方,在元嬰老多咄咄逼人又警惕的目光里。
“是與不是,老夫試一下自然就知道了!”
說完就伸手抓向談墨,談墨本身對他就全身心的戒備著呢,剛掃到他掐訣就飛速一個撤離,手中同時扔出一把細(xì)線,密密麻麻地纏上那個老怪物!
元嬰老怪的出手,自然不可能走空,談墨就像是被誰狠狠揍了一拳,渾身上下酸疼一片。
談墨忍住,一聲不吭,任由他又是一道法術(shù)將自己直接向風(fēng)箏一樣甩向他的方向,而后手掌并攏曲起,似乎是要直接捏斷她的脖子?
太陰毒了些吧?
談墨不淡定了,胯骨用力,翻身一擰,咔噠一聲后,她扯了扯唇角,抬起另一只手直接將黑刀擲向老怪物。
“雕蟲小技!”
談墨舔了下自己的后槽牙,伸手將脫臼的胳膊正好,腳下一閃,再度和那原因老怪拉開距離。
黑刀被他用兩只輕松夾住,而后反手一甩,黑刀帶著凌厲的攻勢就反向朝著談墨刺過來。
可她非但沒見緊張,還朝著老怪物嘿嘿一笑。
元嬰修士的一擊,談墨自認(rèn)揭不下來,她從乾坤袋摸了個東西墊在手上,然后被刀尖頂著往后倒退,元嬰老怪正準(zhǔn)備譏諷,腰卻忽然往前一頂,整個人飛了起來。
再一細(xì)看,自己身上竟然纏著一把細(xì)不可見的透明絲線?
眼下的情況看的其他人大氣兒都不敢喘了!
誰能想到一個小融合敢跟元嬰過招,誰又能有談墨膽子這么大,敢利用元嬰修士自己的法術(shù)反克他自己!
談墨也不需要借著這機(jī)會多做什么,畢竟,不可能!
她要做的不過是多爭取的一點時間!
身體后退的飛快,談墨的手上的絲線已經(jīng)被勒得割破了血肉,直接卡在了骨頭上,她算了下那元嬰修士飛起來的身形到陣法的距離,很果斷地在自己雙腿上拍了張千山符,帶著她的身體繼續(xù)下墜。
手上像是感覺不到痛一樣,猛地拉近那把絲線后,硬是不惜掛掉指骨上的一層血肉給那元嬰老怪調(diào)整了一下方向。
剛做完這些,她已經(jīng)明顯地感覺到了手上的輕絲正在一根根崩斷,即便是她用盡全部的靈力,甚至不管什么法術(shù)都丟出去干擾,也沒能阻止崩斷的速度。
但是,談墨忽然就笑了!
就在手上的絲線就剩下最后一根的時候,對面的力量竟然全部消失了!
談墨只來得看見那元嬰老怪錯愕有憤怒的雙眼,她仰著頭得意地朝他齜牙。
老怪物進(jìn)去了,可還下面還有一個金丹兩個融合修士呢!
談墨對著空無一人的地方喊“方時,你再不出來就沒得打啦!”
早就躍躍欲試,被阿大死死扣住,還貼了個禁止符的方式終于得到了解放。
在阿大給他揭掉符篆的瞬間就存了出去,劍光漫天,晃瞎人眼。
“哎,有的人,就算傻了出場也是這么華麗啊!”談墨撇嘴喃喃,然后對著兩個融合期的修士笑,“你們每月多少靈石的報酬啊?跟著這么個主子,為什么不自己修煉?”
被她搭訕的兩人剛從震撼里回過神又愣住了。
其中一個比較憨厚的撓頭,“我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