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家的家生子啊,本來就該照顧小少爺的!”
另外一個則抿唇一聲不吭。
談墨大概有了判斷,“你們其實不想救這個蠢貨吧?我看他可不像是什么好相與的人!我們商量一下唄,反正你們在外面,他在里面什么也看不見,咱們不打了,到時候東西平分?”
“那不行!”憨厚的修士梗著脖子等談墨,“你要害我們小少爺,不行!”
完犢子,這是談崩了呀!
沒想到成也蕭何,敗也蕭何!這憨貨才是最難說服的!
既然如此不如直接動手。
談墨連聲招呼都沒打,提刀就攻了上去。
她自己戒備著周圍的人,別人自然也是戒備著她的,而且比她想的更嚴重的那種戒備。
畢竟能憑一己之力把一個元嬰修士坑了,也是本事!
談墨的修為雖然是融合后期,但她的刀法純熟凌厲,再加上經驗又經過她自己都數不過來的歲月打磨,其實這兩個尋常融合期弟子能比?
常朵,“談墨的刀法好厲害!這是什么功法,我怎么從沒見過?”
尹棲遲疑,“她所用的刀法中,有幾招我似乎有些印象,但是不記得是在哪見過了,可是你不覺得更奇怪的是她用刀的技巧和對時機的把控么?”
當初還在合虛秘境的時候,談墨身上沒有刀,用的是一根棒骨,可時機打斗起來的時候,那棒骨用的不是劍法也不是棍法,恰好正是刀法。
若說她那時候的刀法鋒芒畢露,睥睨霸道,那么談墨現在的刀法相比之下就溫潤多了,雖然依舊是大開大合,但是攻防相接,竟把自己護得滴水不漏的同時,還能給對方造成壓迫。
再加上法術的偷襲,還有她那一乾坤袋不知道什么雞零狗碎的暗器毒丹,當真是誰遇上誰倒霉。
最先嘗到苦頭的就是那個憨憨地壞了她計劃的漢子,這會兒邊哭邊甩著錘子一陣亂揮,幾次險些把那重錘砸到自己同僚的臉上,氣得另一名修士臉色鐵青。
談墨則故意在其中游走,時不時出點暗招,讓人防不勝防。
另一邊,方時也和那位金丹期的修士打的不可開交。
那修士只是一個普通的丹藥師,尋常的丹藥師修為普遍不高,只要夠自己煉丹時控制火候,輸入靈力便可,因此金丹期修為的丹藥師已經算的上其中翹楚。
這種修士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便是脆皮。
他們或許能躲在背后攻擊對方的千軍萬馬,可是一旦被攻擊型的修士近了身,無異于砧板魚肉。
而方時的劍又出奇的快,根本不給他使用丹藥或者防毒的機會,就別方時逼得節節敗退,甚至身上還掛了彩!
談墨不禁感慨,難怪那小胖子如此目中無人,呃,目中無鳥。
合著家里可能啥啥都有,早就被養刁了啊!
尋常人出門會帶著這么一個一動的高級煉丹師么?就算是放在合虛,這樣的人也是要放在門派最深處保護起來的,可見要么小胖子家里這樣的人根本不缺,要么就是小胖子的家人對他足夠溺愛,以至于出門要做完全的準備。
談墨這邊暗器扎在梁銘融合期修士的氣海上,暫時控制住了他們的行動,她盤腿坐到地上往自己嘴里扔補靈丹回復靈力,還嘴欠的撩撥方時,“你行不行啊?這么久,再打不完我就出手了啊!”
方時一聽這話,出劍的手決瞬時間快了不知道幾倍,本就是仗著修為比方時高才堪堪自保的煉丹師這會兒被逼得節節后退,臉上冷汗直冒。
談墨齜牙笑了一聲,提醒,“你的劍意呢?”
從重新遇到方時開始,她就覺得哪兒都不對勁,就連他方才用劍的方式她都覺得別扭。
見他遲遲只用普通的劍術進行攻擊,談墨不由得覺得更加奇怪,“你不會是腦子摔傻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