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的鼻青臉腫,身上也沒有一處好地方。一開始他還能笑得出來,然后就只能嗬嗬地喘氣兒。
“骨頭還挺硬啊!”談墨累的滿頭大汗,氣的一腳踹他臉上,看著他滿身沒一處好地方卻依舊不肯張口,談墨歇了幾息,蹲到他跟前,“還不說是吧?真行!那不知道我拆你幾根樹干你還能不能撐得住?”
人家通常劫匪說完這句話還給個討饒的功夫,到了談墨這兒,說完就直接拆了他一只胳膊。
殺娘藤修煉艱難,對身上的每一根枝葉都無比珍惜,所以連枯了的樹枝都不肯隨意丟棄,眼下的四肢便是他真身的幾大主要枝干的化形,被談墨就這么拆了一根,那可比殺了他威力還大!
半晌后,談墨一邊給殺娘藤接胳膊,一邊嗤笑,“你說你,反正都要說,你何苦呢?自己遭罪不說,還把主子一樣給賣了,這樣虧本的買賣也就是你這帽子不好使的才做。還有,你說蟻后把他抓走的,這連霧山的蟻后到底什么來頭?”
連霧山的妖獸眾多,能在其中稱王稱后的,莫不是一方霸主,只是螞蟻……
談墨覺得鞋底有點扎腳。
“蟻后是真正的連霧山東南外圍修為最高的強者,現在已經是相當于元嬰后期的修為,她丈夫生病了,要換副皮囊,估摸著是看那和尚長得好看,才要抓去的吧。”
談墨嘴角抽了抽!
真行,小和尚,你的危險來自你的那張臉!
“說說這蟻后唄!”
堂堂一方絕對強者,不可能只有這么點兒消息,談墨盤好腿,黑刀壓在殺娘藤膝蓋上,但凡他不老實,談墨就真能給他來上一刀。
“我說!”
殺娘藤眼里的仇恨都凝成實質的刀尖穿透談墨,口中卻說得清晰。
這蟻后原本只是跟著行腳商人的馬車一路不知道從哪來到連霧山的,雖然凡人界不適合修煉,但連霧山是個例外。
尋常說的外三峰其實并不是連霧山,過了剛剛那道迷障,才算進入真正的連霧山。
在這里,雖然地面上的靈力不算濃郁,但是連霧山最里面的位置有一處深坑,里面總會遠遠不斷地泄露出些許靈力,足以讓這里的植被和妖獸修煉,有膽子大的甚至還會在每隔十年所有的時候,在坑底聽到召喚聲時跳進去,下一個十年,深坑再次打開是,活下來的就會被深坑給推出來,活不下來的,自然就消失了。
他們在里面呆十年,修為卻增長的十分多,但是無論可誰,他們都不記得在下面的事情,沒人說得清下面有什么,也沒人知道下去之后到底會遇見什么樣的危險。
只是上千只靈獸和靈植進去,能出來一個都算是幸運的。
蟻后當年來到連霧山,幾次險些被一些低級的靈獸當食物給吃了,后來她受傷躲到了外圍,從樹葉上掉下去的時候,正好掉進了一個年輕獵戶的衣領里,樹枝那年輕的獵戶非但沒趁機殺了她,還給她放了塊蜂巢,她也是借著那點蜂蜜的補給才活過來。
后來每次那獵戶來的時候,蟻后都去看他,甚至還幫他捕一些事物,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偷偷丟到他的陷阱坑里。
殺娘藤眼里的仇恨都凝成實質的刀尖穿透談墨,口中卻說得清晰。
這蟻后原本只是跟著行腳商人的馬車一路不知道從哪來到連霧山的,雖然凡人界不適合修煉,但連霧山是個例外。
尋常說的外三峰其實并不是連霧山,過了剛剛那道迷障,才算進入真正的連霧山。
在這里,雖然地面上的靈力不算濃郁,但是連霧山最里面的位置有一處深坑,里面總會遠遠不斷地泄露出些許靈力,足以讓這里的植被和妖獸修煉,有膽子大的甚至還會在每隔十年所有的時候,在坑底聽到召喚聲時跳進去,下一個十年,深坑再次打開是,活下來的就會被深坑給推出來,活不下來的,自然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