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丫頭跑遠后,陳玄黃靜下心啦,思索這件匪夷所思的事。
他與曹寧、潘才二人的想法一致,信王根本就保不住他們,左相之所以進行這一次的報復行動,都是由他們引起的。
所以說,左相放過誰,也不能放過陳玄黃幾人。
既然信王保不了他們,在這汴安城內,誰還有這么大的能力呢?
思付片刻,陳玄黃猛然一驚,目光移向了正堂方向。
王旬將手中的書放在腿上,抬頭看了一眼對自己賤笑的陳玄黃,嘴里吐出一個字,“滾!”
陳玄黃賤兮兮湊到他身邊,小聲問道“是您老把我們留下來的吧?”
王旬斜眼盯著他,問道“你有何證據?”
“證據?”陳玄黃斬釘截鐵道“在汴安城,我認識的人中,除了信王有這個本事外,就屬您最厲害了。”
王旬嗤笑一聲,“油嘴滑舌!”
陳玄黃后退一步,面露肅容,一揖到底。
“多謝王大人出手相助!”
王旬默默看著他,不置一詞,等到陳玄黃直起身子后,才藹然說道“記住,只此一次。以后若是在遇到這種事,我也是有心無力了?!?
陳玄黃重重點了點頭。
王旬微微仰起頭,唏噓道“信王竟落得如此田地,真讓人難以想象?!?
陳玄黃低著頭,猶豫道“王大人,我若用自己的方法解決此事,您贊同么?”
王旬盯著他的雙眼,抬手指了指他身上的公服,沉聲道“你首先是一個朝廷捕快,其次才是一個江湖人?!?
陳玄黃嘆了口氣,聲音軟弱無力,“這才是令我最苦惱的地方?!?
王旬語重心長道“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規矩,江湖有江湖的規矩,朝廷也有朝廷的規矩?!?
陳玄黃突然想到什么,認真問道“大人,您把我們留了下來,算不算壞了規矩?!?
王旬突然露出奸詐笑容,“你想要破壞規矩,就要有凌駕于規矩之上的能力。你若真有那本事,就把左相的頭砍了,然后大搖大擺的走出相府,還沒人敢抓你。到時候,老夫也給你豎大拇指!”
陳玄黃沉思片刻,突然說道“大人你的意思是,我要讓他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是吧?”
王旬看了他一眼,淡然道“量力而行?!?
陳玄黃露出一副壞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這事我拿手!嘿嘿,看我不玩死他們!”
王旬皺起眉頭,叮囑道“別做的太過,你還有沒那能力撼動左相?!?
陳玄黃拳掌合十,笑意盎然。
“大人放心,我自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