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左相,就算把這些人都抓緊大牢。還會有第二個劉福和老鴇。”
陳玄黃嘆氣道“我怎么也想不到,連信王都敗了。”
陶成欲言又止,卻還是忍了下來。
攤上這么個世子,又有什么辦法呢?
陶成擠出一個笑臉,說道“我原以為你們也要離開汴安呢。”
陳玄黃自我打趣道“呵呵,我們連夜把行囊都準備好了。”
陶成哈哈一笑。
笑過之后,陶成不茍言笑的對他說道“王爺幫不了你們了,以后你們多加小心。實在不行,就趕緊離開汴安!有命在,比什么都強。”
陳玄黃面帶笑容,溫聲道“你若有一天在王府待不下去了,就去小清涼峰。”
陶成微微搖頭,謝絕了他的好意,“王爺在哪,我就在哪。”
陳玄黃揚起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抿著嘴,不置一詞。
良久,
陶成望著遠去的背影,嘆了聲氣,轉身進了王府。
陳玄黃沒有去尋街,反而走進了一座茶樓。
挑選了個清凈的位置坐落后,陳玄黃手握著茶杯,目光灑向街市的行人,腦中想著此刻自己的處境。
王旬送了一張保命牌給自己,這可惜,這張牌只能用一次,而且,王旬手中也再無牌可送。
潘才那里雖有瑩南相助,但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如今能與自己相互依靠的,也只有曹寧了。
可他只是一個從六品少尹,自己是一個連品級都沒有的捕頭,兩人加在一起,又能在汴安這片汪洋大海中,翻起什么浪花呢。
難道,最后的結局,就是要逃離汴安嗎?
陳玄黃瞇著眼,呢喃道“實在不行,就把那處府宅賣了,拿錢走人!”
只是,這汴安城還有一些自己放心不下的事。
例如,那些被偷的孩子,后續有沒有被找回,老鴇和那兩個女子,就這么放過她們,實在心有不甘。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自己答應過那老道,要守護好府衙,自己怎么能出爾反爾。
手心的‘昆’字已經消失不見,其中的奧義和氣勢,陳玄黃掌握的差不多了。
眉心處每日都會有少許涼氣游走,只是這道氣越來越薄弱稀少,等到徹底消失不見,自己應該就是一名小宗師了。
陳玄黃輕抿一口茶水,另一只手的食指輕輕敲擊著桌子,此時此刻,思緒雜亂。
抿了一小口后,茶水不像剛剛那樣燙嘴,陳玄黃微微仰頭,一飲而盡。
腳步聲從樓梯口響起,一個俏麗的臉龐率先露了出來,四下掃視一圈后,目光最終停留在角落處的那道身影上。
霎時間,喜出望外,興奮喊道
“陳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