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一直蹲在樹枝上。它的實力我估計也就才剛剛邁入到合境的地步,但是不論它蹲到那顆數木上,那顆數木必然會瞬間凋零枯萎,黃葉票飛。”
“絜鉤,那是一只絜鉤。”娥皇突然道“在晉陽的碑文里,有關于它的記載。其狀如鳧而鼠尾,善登木,其名曰絜鉤,見則其國多疫。絜鉤身上最強的不是它本身的實力有多強,而是它自帶瘟疫,所到之處幾乎寸草不生。”
“瘟疫?”
“你確定?”
“娥皇,話可不要亂說,瘟疫之事非同小可。”
一句瘟疫就像是一個響雷突然劈在了大殿內,將眾人的臉色都劈的發白。一直端坐著的逢蒙二話不說,立刻全身上下燃起了大火,將身上里里外外的都燒了一個遍。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災禍,可以殺死人的有無數種,戰爭,天災,地震,干旱,大水,獸潮等等,而這里面最讓人無奈的是瘟疫。
戰爭是可以平息的,天災是可以抗衡的,而瘟疫來了,卻很少有人能夠抵擋住,那是一種束手無策的無奈。
這也是為什么當中羲仲哪怕暗中借著熊垣他們的手,也一定要除掉蜚的原因。
娥皇有些遲疑,但隨即堅定道“我人族里有記載的可以招來瘟疫的獸族,一共只要四種,蜚,絜鉤,戾,跂踵,兩獸兩鳥。其中能致使草木枯竭的,只有蜚和絜鉤。再加上外形,就只能是它。”
熊垣站起來,道“我相信娥皇的判斷。從我認識娥皇以來,大小諸事,娥皇所說沒有一點有過錯漏。這份過目不忘的本事,天下無雙。”
最重要的是,熊垣知道,在山海經里有過這樣得記載。
山海經·東山經里有記載“?山……有鳥焉,其狀如鳧而鼠尾,善登木,其名曰絜鉤,見則其國多疫。”
卯兔的目光在熊垣,娥皇身上掃了又掃,最終相信了他們兩個,道“看來我們需要防備他們一下才行。我這就傳信給無饜,讓他帶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