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情而已。樂嘉郡主以后是我南陵慶王妃,比在大梁身份不知要高出多少倍,是女子中的表率,孤想驗證一下才華不為過吧!”
“王兄說的極是,慶王妃在南陵女子中的地位僅次于王后,樂嘉郡主到了我南陵便是女子中的典范,如今給王兄表演一下才藝又有何妨,四王子又何必計較呢!”草包王爺顧正澤極力支持顧正浩,對于墨培霄的做法表示不滿、不解、不認同。
陸清雅見顧家兄弟兩個把矛頭全都指向墨培霄,而墨培霄是為她出氣才會發(fā)怒失了分寸,陸清雅再次對顧正浩深施一禮“國主陛下既然如此賞識小女子,小女子獻丑啦!請陛下稍等片刻?!?
陸清雅在貼身的方嬤嬤耳邊耳語一句,方嬤嬤領(lǐng)命走出了豪華營帳。
顧正浩微垂眼簾悠閑的一點點飲盡杯中酒。沖動的墨培霄靠在椅背上,看著南陵宮女有條不絮的收拾桌上桌下殘局。而顧正澤則是把一腔熱血投向陸清雅,眼神是滿滿的欣慰與欣喜另帶欣賞。
方嬤嬤不過半盞茶的功夫便回來了,手里拿著做工精良的長條梨木錦盒。
陸清雅輕柔緩慢的從盒子里拿出一支通體溫潤細膩的玉笛,輕輕撫摸愛不釋手,緩緩開口說道“此乃小女子陪嫁中的羊脂玉笛,名為‘鳳傾’同‘鳳鳴琴’和‘碧玉簫’乃是前朝傳國寶物,同稱三大古樂器。小女子自小喜愛吹笛,祖父尋遍四海八荒方尋的此笛?!标懬逖艣_顧正浩點了點頭,輕聲輕語地說道“兩日前小女子譜了一首曲子,名為‘女兒情’今日頭次吹奏,還望陛下莫要嫌棄才好!”
陸清雅面上那抹似笑非笑在燈下甚是迷人,顧正浩的目光越發(fā)炙熱迷離。草包顧正澤一味的嘻嘻呵呵干笑著,喜悅之情溢于言表。而墨培霄則是一副不情不愿不甘心的樣子望向陸清雅,神情黯然。
“沒想到世間難得一見的鳳傾玉笛竟在陸清雅手上,此事若被吳延平知曉不知會不會來搶奪,那可是他的先祖所留之物呀!呵呵呵……天下難尋之物竟落入陸家,哼!陸家果然有底蘊。陸清雅也果然長腦子,剛剛一席話信息量太大,無不是在透露陸家的實力之強?!睜I帳外玉染思緒萬千,真正贊譽了一番陸清雅。而四王子墨培霄卻讓玉染大感失望,沖動是魔鬼,而魔鬼是會一點點侵蝕掉一個人的一切的,墨培霄若一味如此,便注定要受到?jīng)_動的懲罰。
大梁國主嫡子行事做派還不如十幾歲的六王子墨培霖,這種難當大任之人難怪不得墨元煥賞識,也委實不是儲君之料。墨元煥自然看出了墨培霄難成大器,所以才棄之不用的。墨培霄比之墨培霆簡直沒有可比性,差之千里,云泥之別。
“我的天呀!怎么想到墨培霆身上了,難道奪去女人初吻的男人都會被女人念念不忘嗎?呸呸呸!玉染你在胡思亂想什么呢?墨培霆不過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待替上官震一家討回公道后,我便云游四海,仗義走天涯!呵呵呵!”
“你們是什么人?”在玉染胡思亂想,兩個丫頭興致勃勃往帳篷里張望時,玉染的肩頭被人猛拍了一下,傳出一個男子的聲音,聲音很小,卻帶著一絲威嚴與恐嚇。
“我們是……”玉染轉(zhuǎn)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竟然是他!”心里忐忑又有些緊張的玉染看到人后一下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