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染與墨培霆在寒州王府里共度的除夕之夜,兩人的感情也因此更進了一步。
“這就是所謂的先婚后愛吧!”玉染心里默默想著,她與墨培霆之間,最初不過是為了利益關系勉強走到了一起。
作為前世當演員的她來說,她認為至死不渝的愛情是戲里才會呈現出來的情感,所以前世的她害怕觸及感情,所以也不想在這個世界有感情的糾葛。
可世事難料,緣分讓她遇到了墨培霆,外人眼里冷漠、冷清、冷淡的寒王殿下偏偏對她別樣對待。
她非木乃也非冷血之人,墨培霆的好、墨培霆愛,她深深地感受的到,在經歷過相識相知相處后,她發現她在一點點接受直至喜歡上了墨培霆。雖未愛的死心塌地,愛的銘心刻骨,卻愛了,在平平淡淡的相處中相愛了。
正月初一,用過早膳后,府里上上下下人等給兩位主人行大禮。
大方的玉染大手一揮,每人賞了一兩銀子,并按照人數輪值,直到初五恢復正常工作。
祭拜完墨培霆母妃牌位后,一臉壞笑的玉染問道“殿下沒怪我拿你的銀子做人情吧?”
“我的便是你的,日后我這個人也是你的,但不許把我拱手讓人。”墨培霆一臉燦爛的笑容,言語看似霸道卻是深情滿滿。
“呵呵呵!殿下竟然也會說笑話啦!”調皮的玉染翹起腳捏了一下墨培霆的臉“寒王殿下盡管放心,我就算把整個天下送人了,也不會把你讓出去,我舍不得喲!”
堂堂寒王殿下被玉染一個動作一句話哄得笑容滿面,笑著說道“玉染之言深得我心!”
“都說男人像孩子,需要哄,果然如此呀!”玉染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句。
被哄高興的寒王殿下一整天笑容一直掛在臉上,并心甘情愿的打扮成富家公子的模樣,陪著玉染去了一趟寒州香火最旺的寺院。
大年初一,在外逛了一天的玉染回府后洗漱一番,晚膳后飲茶時忍不住好奇心,期待的眼神投向墨培霆“宴會那天,聽幾位夫人說過這家寺院供奉的菩薩很靈驗,有求必應,殿下求的是什么呀?能否透露一二?”
“我求的是……”墨培霆賣關子的看了一眼焦急萬分的玉染,嘿嘿干笑兩聲“告訴你也無妨,此事需你我兩人合力才行,我求府里今年能添人進口……”墨培霆停頓下來,奸笑的看著玉染,又補充了關鍵性的一句“是多一個孩子,這樣府里會更熱鬧些。”
聽聞墨培霆如此說,既懊惱又羞怯的玉染白了墨培霆一眼“殿下若想……”
墨培霆邪笑一聲,靠近玉染,在其耳畔低語“我想要的是你跟我的孩子!”
“噗哧”一聲,玉染口中的茶水如數噴在了墨培霆身上。
玉染急忙拿出帕子邊給墨培霆擦衣服邊埋怨道“堂堂寒王殿下臉皮越來越厚了!”
“只是對你而已!”墨培霆動作麻利的脫下外袍“馬上要就寢了,脫了就是!”
脫下外袍的墨培霆幾大步上了暖炕,側著身子看向站在地中央的玉染。
“殿下先睡吧!我想……想把那本野史雜談看完。”想到墨培霆口中的孩子與就寢兩個字,玉染一點點向房門口退去。
玉染未走幾步,便被墨培霆捉了回來,彎腰把玉染抱了起來“你不是一直勸我,夜間不要用眼過度嗎!”
“放我下來!”玉染壓制住聲音,控制著自己沒有大叫出聲。
看到玉染糾結的模樣,墨培霆一陣爽朗的笑“我又不會強求于你,怕什么!”
于是,信守承諾的寒王殿下果真沒有強求玉染,兩人同床共枕睡了一個安穩覺。
大年初二,寒王殿下開始忙碌起來,赴宴、勘察軍營、部署戰略會議。
忙碌的寒王殿下每日一早在玉染睡夢中時便出去了,直到入夜之后才會回來陪玉染共進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