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的廚房里搜到了正用鹽腌著的胎盤。這都不打緊,打緊的是那有丫鬟多事,非得說有玉如意藏在了胎盤里,也不嫌那胎盤血腥,伸手就往里面掏。
這一掏可就掏出了事端。
那人從胎盤里摸出了一大把菟絲草,更從菟絲草中間摸出了一張白綢,就著燈光一看,被血染紅的白綢上赫然寫著蕭婉容的名字和八字,再反一面卻是寫著不得好死,聲敗名裂的字樣。
這下丫鬟們嚇傻了,趕忙連盆子端到了大夫人和侯爺面前,一連磕著響頭道:“這可該怎么辦才好。菟絲草纏上什么什么就活不成,孕育生命的胎盤也用粗鹽殺了個半死。這是要毀所有生機的厭勝之術,這,這……”
那丫鬟驚覺自己失言,嚇得臉色發白,一連朝大夫人和侯爺磕著響頭:“主子饒命,奴婢是張嘴胡說的,這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她驚恐無狀,磕夠了頭又接連扇著自己的嘴巴子:“主子饒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
可能是太過慌亂了,那人兇猛磕頭的時候‘不小心’一腳踢翻了盆子,胎盤連著血水撒了一地,緊接著又有一團菟絲草滾了出來,滾呀滾的就滾到了侯爺的腳邊。
才經歷了巫蠱事件,雖說最后是虛驚一場,卻也嚇得所有人膽戰心驚。可巫蠱時間還沒平息,現在又出了和巫蠱一脈相承的厭勝之術,由不得侯爺不發怒。
他一腳踩在菟絲草上,輾轉著恨不得將這菟絲草碾成粉末。臉色已經不能用震怒來形容。他森寒了眼色看向坐在一旁神色大變的大夫人,語氣已經變成了殺人的鋼刀:“給我綁了桂姨娘過來。”
劉媽媽立馬帶了人過去。
大夫人思忖著建議:“侯爺既是讓五姑娘學著管家,家里出了這事便也叫了五姑娘過來看看吧。那白綢上赫然還是五姑娘的性命,和生辰八字,最后要怎么了結了這事,她也有說話的權利。”
看似心疼蕭婉容,要為蕭婉容做主。其實卻安著壞心,不屑的想著:就不信蕭婉容眼見著別人這樣詛咒她還能心平氣和的處理事。
庶女當家福滿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