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早上見著元鉞的時候,吃了一驚,沒想到元鉞這么年輕,也稍許少了一些緊張。
之前元鉞還在洛陽的時候,他只在信中提到葛知府與戴恒合開賭坊的事。
這農婦的事,乃是事發突然,他還未來得及向元鉞報告,沒成想這個面相溫和,一副弱不經風樣子的少年,居然穿瞬間把事情的始末看了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可葛知府并沒有就此罷休,他鼓起勇氣,抬起頭,大聲而且結結巴巴聲音帶著顫兒道“殿殿……殿下!您,您不能處置下官!”
元鉞臉色陰沉下來,他沒說話,只是盯著葛青峰,一雙眸子墨濃似漆。
葛青峰覺得自己連呼吸都困難,在心里無數遍地罵著陳子瑜,這個黃雀在后的家伙,恐怕是謀劃多時了!
“殿殿殿下,請請……請讓他們都出去,下官,下官,下官官官官有話對殿下說!”說完這話,葛青峰覺得自己快暈過去了……